“她在哪?她可還好?”賀蘭淑一下子便抓住了東璃釋,情急的問道。
“她已經(jīng)沒事了,便住在月笙閣,以前月兒的房間,你想去看她隨時(shí)都可以過去?!?
東璃釋十分寵溺地看著她,微笑著說道。
這些年,他對賀蘭淑,一直都是如此,溫柔寵溺,讓旁人羨慕不已。
然而,當(dāng)賀蘭淑在得知了孟扶歌的消息,一下子便轉(zhuǎn)身離去后,他臉上的笑意,便迅速地?cái)苛讼氯ァ?
他將目光移開,金色的眼瞳冰冷一片,就好像什么方才什么情緒都沒有出現(xiàn)過一般。
然而,賀蘭淑離開后沒多久,一道紅色的身影便氣勢洶洶地闖入了殿內(nèi)。
“父親!”
東璃音明顯是帶著怒火沖進(jìn)來的,嬌俏的小臉上,寫滿了委屈與不甘之色。
東璃釋對她,可沒有對方才賀蘭淑那樣的耐心,板著臉是冷聲道:“誰讓你闖進(jìn)來的?沒規(guī)矩!”
東璃音便直挺挺的跪倒在地上,道:“女兒東璃音,參見父王!給父王請安!”
“起來吧?!睎|璃釋這才緩和了語氣,但是,他明顯也是猜到了東璃音想說什么,隨意地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。
東璃音站起身后,一臉氣憤道:“爹爹你怎么可以那么偏心!你竟是一點(diǎn)都不在乎女兒的死活了?有人假扮成我的模樣,你竟然認(rèn)不出嗎?”
東璃釋抬起眸子,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“誰說本尊不在意你的死活了?在我東璃家的地盤上,你都能被人欺負(fù)了去,你還有臉面到本尊的面前來叫囂!本尊讓人教你的那一身本事,你都喂狗了是吧?”
“我……可那個人是宇文戟啊!”
東璃音氣得小臉漲紅,明顯是委屈且不忿的。
若不是宇文戟突然出現(xiàn),她很有可能已經(jīng)把公孫霽月給……
畢竟對方的實(shí)力和她差不多,只要稍微放松警惕,她就可以找到機(jī)會,畢竟他有軟肋,而她,卻并沒有。
“呵呵!”東璃釋突然冷笑了一聲,道,“你也知道對方是宇文戟啊,你覺得以他這樣的人,都愿意假扮成你的樣子退走,就說明他并不希望事情鬧大,給了本尊一個很大的臺階下,既然如此,本尊又何必不識抬舉的將這種事情鬧大!”
“鬧大了又如何?!”東璃音冷哼一聲,十足不服氣道,“就算鬧大了,那也是他理虧在先,擅自闖入我天門宗禁地,還試圖將人擄走……”
東璃釋道:“所以,人沒有擄走,不就行了嗎?”
說來說去,他最在意的重點(diǎn),還是在孟扶歌身上!
“為什么?”東璃音實(shí)在是不能理解,“她不過就是個低賤的凡人罷了,就算是東璃月的女兒,但是她沒有實(shí)力,也沒有任何的價(jià)值,您到底為什么要這么重視她?!”
“噠、噠、噠……”東璃釋手指搭在厚重的玄木桌板上,有一下沒一下的叩擊著。
“她是月兒的女兒,就夠了,她的價(jià)值,便在于她的身上留著東璃家的血脈,你懂嗎?”說話間,東璃釋的面色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陰沉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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