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戟始終注視著她,注意到她的眼神變化,凌厲的雙眸不由得微微瞇了起來,眼里閃著危險的光芒。
“沒什么……”
孟扶歌伸手擦了一下自己濕潤的唇畔,然后露出了一個漫不經(jīng)心的笑容,道:“你長得確實不錯,吻技也很好,但是,距離當我的夫君,卻還是差遠了!”
說完,她便不再多看他一眼,直接便濕著身子從水里爬上了岸邊。
沉重的紅色嫁衣早已經(jīng)不見,此時她的身上,也只有薄薄的一件中衣,在濕了水后,便緊緊貼在了她的身上,將她的身姿完美地勾勒了出來。
雖然已經(jīng)懷了將近五個月的身孕,但從后面看,她的腰身依然很細,一對若隱若現(xiàn)的蝴蝶骨,更是迷人至極。
宇文戟看著她的背影,眸中閃過一抹饒有興致之色,諷刺道:“怎么……你覺得……本尊這樣的,還配不上你?”
“沒什么配不配的上的。我未來的夫君,我并不在意他的容貌有多么的俊美,也不在意他的實力有多強橫,更不在意他的身份和背景,我只要他心里只有我一個,愿意寵我、護我、敬我、愛我……那便夠了!”
孟扶歌故意不看他,一邊爬上岸一邊說道。
她現(xiàn)在的身體狀況,若要爬上岸去倒是十分輕松,但上了岸之后,身上的衣服全然濕透,實在太沉,再加上冰涼貼膚的感覺其實并不太舒服,在環(huán)顧了一圈四周后,孟扶歌正好便看見了假山石旁掛著一件黑袍,立刻便光著腳小跑了過去。
然而她剛一拿起那件黑袍,還沒來得及穿上,石頭的縫隙之中,突然便躥出了一只白狐,直接撲向了她的懷里。
孟扶歌先是一驚,而后又下意識地將它一把抱住,忍不住驚呼道:“這是……哪里來的白狐?”
“嘩啦”一聲。
宇文戟突然在這時破水而出,一個飛身便落在了孟扶歌的身后。
在出水的那一刻,他的身上和孟扶歌一樣都是濕透的狀態(tài),但是便是在落地的那個瞬間,他將體內(nèi)的靈力稍一運作,自然而然地便將周身皮膚上的水汽烘干了。
而后,他也絲毫不管孟扶歌在想什么,一把將她懷里的九尾白狐拎了起來,放在眼前盯著他一陣打量,道:“怪不得方才一直覺得又雙眼睛在盯著看,還以為是哪個慫人,原來是你,怎么?你在嫉妒本尊不成?”
公孫霽月怒視著他,直接狠狠地呲著牙,心里簡直快要氣到慪血。
“慫人”這兩個字,落在此刻的公孫霽月耳中,簡直就是將他這個人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了。
問題是,他之所以不出來,究其根本原因,根本不是因為慫啊!
“你別傷害它,我喜歡它!”
看到宇文戟冰冷的眼神和毫不憐惜的動作,孟扶歌心里終究是有些不忍,伸手便想將九尾白狐搶回來,但是卻被宇文戟一抬手便躲過了。
“自己想辦法使用靈力,把你的身體弄干。”
宇文戟一把將九尾白狐抱在了懷里,修長的手指插入九尾白狐毛發(fā)之中,力量很是適度地順毛一擼。
然后,絲毫不理會懷里已然抓狂的白大狐貍,眼神冰冷地看著孟扶歌道:“以后,本尊會教你如何筑基修煉,畢竟,憑你現(xiàn)在的實力……和本尊站在一起,確實還差了點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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