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宇文戟,并非是第一次成親。
而上一次,因為薛彩的原因,她并沒有與他共飲合巹酒,也沒有如今日這般舉行珍重而龐大的儀式,為了彌補遺憾,孟扶歌不想破壞任何一個婚禮上的規(guī)矩。
所以此刻,她也想與他交杯,與他相守相合,永結(jié)同心,自此同甘共苦。
于是,孟扶歌不再猶豫,直接將杯中濃郁的靈液直接倒入了口中……
這一幕,在旁人看來,自然是覺得沒什么。
但是,在得知孟扶歌真實身份的白衣男子和慕千雪眼里,卻是不一樣的。
白衣男子明顯面色一緊,視線無比緊張地注視著孟扶歌,擔(dān)心她喝下了這酒之后會出現(xiàn)什么問題。
慕千雪則是冷笑了一聲,諷刺道:“真是不知死活……這合巹酒里,蘊含了足足十年份的霸道靈氣,對于本尊來說,大有好處,但是對她而,就是致命之物,一旦飲下,不出片刻,她便會爆體而……”
然而,“亡”這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,慕千雪便像是被一只手猛地扼住了喉嚨一般,諷刺的話語當(dāng)即噎在了嗓子眼里,震驚得一個字都蹦不出來了。
因為就在下一刻,孟扶歌突然丟掉了手里的空酒杯,一把揪住了宇文戟的衣襟,將他修長筆直的身子往下拽了拽。
然后,她踮起腳尖,閉上眼,毫不猶豫地對著眼前那張緊抿的薄唇用力吻了上去……
她的動作十分干脆利落,甚至沒有任何的預(yù)兆,所以,當(dāng)那一片柔軟緊貼上來的時候,一股莫名熟悉的氣息香甜朝他涌來,腦海中似有一道光影閃過,很熟悉的感覺,卻閃得太快,轉(zhuǎn)瞬便消失不見,他根本抓不住……
而當(dāng)溫?zé)岬撵`液緩緩流入口中的時候,宇文戟才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,她為何要這么做。
漆黑的墨瞳之中,一閃而過一道驚怒之色。
她在利用他!
伸手便想要將她狠狠推開,但是還不等他動手,下一刻,身前這人卻極其刁蠻地將靈活的舌尖探了進來,極其囂張地不斷挑釁著他……
該死!
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,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調(diào)戲他?!
黑眸中倏然涌上一股怒火,這一次,他非但沒有推開她,反而一把勾住了她軟軟的腰,毫不客氣地對她展開了攻勢。
才給她幾分顏色,就敢上房揭瓦,她當(dāng)真以為他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著她?
微微苦澀的酒液在口腔之中彌漫,孟扶歌感覺到靈氣悄無聲息地鉆入她的經(jīng)脈之中,不斷的滋養(yǎng)著她的骨骼和肌肉……
雖然沒有喝下去全部,但哪怕就是不小心留在她口中的那一點點,也夠她受了。
身體開始發(fā)燙發(fā)軟,她無力抵抗,只能任由他和靈氣在她的體內(nèi)肆虐。
“唔……”
聽到她忍不住發(fā)出一聲痛苦的嗚咽。
宇文戟蹙了蹙眉,縱然再生氣,也不愿看她在當(dāng)下出事,大手按在她的背心處,掌心運氣,一股看似霸道的力量,卻以一種極其溫柔的方式進入她的體內(nèi),替她將體內(nèi)這些不聽話的靈氣撫慰,幫助她能夠順利吸收……
賓客席上,眾人看到這一幕,倒是并未表現(xiàn)出多少驚訝之色。
畢竟這兩人已經(jīng)是夫妻,在婚宴上這般,反而顯得坦坦蕩蕩,讓人心生羨慕之意,非但不會覺得如此有什么不好的,只會覺得這夫婦二人果然如傳聞中那般,感情甚好。
當(dāng)然,也不乏有沈無雙這些女子,露出嫉妒之色,在心里暗罵慕千雪厚臉皮,不害臊。
一旁,東璃音惱恨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,顯然是不想去看那慕千雪得意的模樣,心里暗暗的想著,為何她早不懷孕,晚不懷孕,偏偏在這個時候說出懷孕之事,害她根本無法按照計劃行事……
“阿音?!?
這時,東璃音圣帝仿佛是注意到了什么,突然開口喚了她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