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料,宇文戟身受重傷無法前來,居然冒出個孟扶歌來。
她雖然不是真正的攝政王,但是,卻可以使用攝政王的權(quán)限,也可以使喚他的手下,甚至,還可以代替他做任何的決定。
這么一來,眼下的局面對于宇文赫而,就少了一分勝算。
不過,他也清楚,自己不能急于一時,畢竟,宇文燁的敗局是注定的,他現(xiàn)在若是急功近利,反而會被抓住把柄治罪。
于是,在一眾大臣們鴉雀無聲,無人敢說話之時,宇文赫終于退了一步,開始鼓起掌來。
“啪、啪、啪……”
鼓掌的聲音,在這時聽來,也是顯得十分諷刺。
宇文赫雙目陰鷙地看著孟扶歌,道:“沒想到攝政王妃一介婦人,手段竟然如此狠辣,這可真是最毒婦人心啊!看來,您是真不知,李大人這些年為官清廉,勤勤懇懇多年,不知道為大周做了多少貢獻(xiàn),如今,就是因?yàn)橹G了幾句話,便被扣上了謀反的帽子給處死了,您這一番作為,只怕是要傷了不少為官清廉之忠臣的心,你讓他們?nèi)蘸?,還如何為大周王朝效力?”
宇文赫這一番話,絕口不提自己的野心勃勃,看似字字都是在為那已死的李大人說話,實(shí)際上,卻是在挑起其余文官們的怒火,讓他們聯(lián)合起來對付孟扶歌。
一時間,群臣的眼神都變得激憤起來,不少原本已經(jīng)被震懾到不敢說話的人,由于仗著自己這一方人多勢眾,再一次聯(lián)合起來敵對孟扶歌。
畢竟,孟扶歌就是再狠辣,也不可能將所有的大臣全都處死,否則的話,誰還敢入朝為官?
然而,面對眾臣激憤的目光,孟扶歌卻依然維持著原本高傲的姿態(tài),沒有表現(xiàn)出絲毫退讓。
“是嗎?你說,李大人他為官清廉,勤勤懇懇,可有什么證據(jù)?”
孟扶歌直接一派坦然的看著宇文赫,毫不畏懼,也毫不退縮。
她,可是宇文戟的女人!
既然是宇文戟的女人,自然就不是任人揉搓的軟柿子,她既然敢做,就必然敢當(dāng)。
“李大人的為人,大家都看在眼里,何需證據(jù)?”
宇文赫亦是分毫不讓,顯然是仗著自己這邊擁護(hù)者多。
“呵呵……看來,平王殿下是沒有證據(jù)了!”
孟扶歌冷冷一笑,一臉傲然道:“可是,我的手里,卻有李大人貪污的證據(jù),壬午年十月,由他掌管的十萬斤軍餉,到了邊疆,只剩下七萬五千斤……還需要我說的更多么?”
話語微微一頓,孟扶歌凌厲的眸子冷冷掃過在場的每一位大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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