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…沐???”
孟扶歌震驚無比的看著他,一度以為自己是聽錯了,就憑他現(xiàn)在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這狀況,還想沐浴?!
宇文戟一瞬不瞬看著她,眼里滿是希冀,道:“身上癢,夫人可愿意幫忙?”
孟扶歌看著他這般泰然自若半點不羞恥的模樣,看著他竟然一時語塞,完全不知該說什么好了。
若是原來的宇文戟,憑他那矜持傲嬌的薄臉皮,想來是不會如此無恥,更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……
以至于她一直都是有色心沒色膽,逗弄起他來也是一套一套的。
可如今,眼前這人臉皮竟然比她還厚,很是無恥,幾番對弈下來,她持續(xù)處于下風,幾乎是一點好處都沒撈著,還被他占了不少便宜。
這么想來,她還真不大愿意上鉤,即便她在心里已經(jīng)垂涎這個男人的軀體許久……
但孟扶歌還是毅然決然的拒絕了,冷聲道:“你現(xiàn)在的身體狀況,不適合沐浴,若是真的覺得癢,我可以幫你撓撓,或者……讓鬼靨幫你擦擦身子。反正我不擦!”
“唔……”聽到不能沐浴,男人明顯有些失落。
但回過頭來仔細想了想,現(xiàn)在這個狀況,確實做什么都不方便,于是,便翻了個身道,“那你幫我撓撓。”
孟扶歌看著他靈活翻身的背影,不禁有些無語,心里懷疑他一定是故意的。
話雖如此,但她還是伸手幫著撓了撓他的后背,問:“是這兒嗎?”
“往上一點?!?
享受地瞇起眼睛,此時的宇文戟,看起來宛如一只慵懶享受的貓兒。
孟扶歌耐著性子,手指微微用力,在他寬厚結實的背上劃過,依稀可以看出,他的背后有一個印記,像是一個手掌印。
“宇文戟,你知不知道,那天傷你的人是誰?”
雖然一直不愿意去想,但是,這個問題,終究還是要被重視起來。
對方既然是沖著她來的,那么,她也不能確定,對方不會再來第二次,就算沒有那枚玉佩,以對方的實力,只怕想要再次找到她輕而易舉。
“往下一點……嗯……很舒服……”
男人似乎壓根沒有聽她在說什么,只顧著瞇著眼睛享受,神情慵懶又隨性。
“宇文戟,我在認真的問你話,你告訴我,那天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,為什么他們能傷到你?”
孟扶歌有些不耐煩了,不由地往他身上用了幾分力氣。
“唔……輕點兒,我還傷著呢,你想謀殺親夫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