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嘗試沒有成功,孟扶歌自然不會再做無用功,也不想徹底得罪了薛老,便和聲和氣道:“方才是我失禮了,還請薛老大人有大量……”
然而,她話還沒說完,薛老便直接沉著臉,掉頭就走。
顯然,薛老這樣的反應(yīng),已經(jīng)表示他徹底的開始防備孟扶歌了,不會再給她任何的機(jī)會。
對此,孟扶歌心里不免一沉,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揪了起來,隱隱作痛。
薛老的反應(yīng),讓她不得不懷疑宇文戟的身體狀況,或許真的如公孫邑所說的那般……
而宇文戟那性子,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都不會讓她知道,特別是有關(guān)于他自己不好的情況,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隱瞞她。
這也就是為什么,孟扶歌一來就想要對薛老使用催眠術(shù),卻沒想到,反而讓他心生警惕。
可事實(shí)若真是如此,她又要如何是好?
難道,就這么裝作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一般,陪伴他半年時(shí)光?
不!
這當(dāng)然不可能!
她必須要想辦法確認(rèn)公孫邑這番話的真實(shí)性,如果真的如他所說,那么,她也要想辦法,盡可能的替宇文戟延長壽命,絕不可能,也絕不可以只有短短的半年!
回到正殿,孟扶歌繼續(xù)收拾自己的東西,然后默默地等著宇文戟回來。
倒也沒有讓她等太久,宇文戟便回來了。
孟扶歌看著他從遠(yuǎn)處走來。
暗紫色的龍紋錦袍,襯得他那高大修長的身軀頗有氣勢,目光深沉,面容威嚴(yán),俊美的容貌卻有一種遙不可及的神圣感。
然而,便是那樣一張威嚴(yán)不可及的臉,在見到孟扶歌的一瞬間,所有剛毅冷冽的面部線條都在瞬間柔和了下來。
“夫君……”
孟扶歌故意笑吟吟的喊了他一聲,整個(gè)人飛快地著朝他撲了過去。
宇文戟一把接住她跳起來的身子,一臉寵溺的看著懷里的人兒,道:“等急了么?還是等餓了?”
孟扶歌咬著下唇,瘋狂點(diǎn)頭,“又急又餓,快快快,趁著還沒過飯點(diǎn),我們出宮去吃吃看京都城內(nèi)剛開的燒鵝店,聽說還新釀了一批好酒,正好可以去嘗嘗!”
宇文戟看著她興致勃勃的模樣,原本有些沉悶的心情一下子便緩和了不少,忍不住斜睨著她打趣道:“還想著喝酒呢?上次還沒喝夠?”
知道他這句話在暗指她上次喝醉酒的事情,不過她卻一點(diǎn)也不在乎,厚著臉皮道:“自然是喝不夠的,上次沒能把你灌醉,所以才更要再接再厲才行。”
宇文戟勾了一下唇角,覺得她這般明目張膽要灌醉他的模樣十分好笑,卻沒有反駁她,直接單手抱著她便朝著出宮的車鸞走去。
方才去了一趟御書房,宇文戟已經(jīng)將大部分有關(guān)朝政上的事情都交代給了宇文燁,還告訴了他一些臣子們的秘聞和弱點(diǎn),所有的一切幾乎都是毫無保留的。
最后,他甚至,還交給了他一枚令牌,有了這個(gè)令牌,便可以統(tǒng)領(lǐng)崇元帝麾下一支暗衛(wèi)隊(duì)伍。
宇文燁雖然心里對宇文戟十分不忿,但是還是認(rèn)認(rèn)真真的聽了他每一句話,最后站在了御書房的門口,一瞬不瞬地目送他離去……
從今日起,大周王朝才是真的,變天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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