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宇文戟,我知道你中了蠱毒,而且還是最難解也最痛苦的噬心蠱,哈哈哈,沒想到吧?有一天你也會有把柄捏在我的手里,受死吧!”宇文輝猖狂的大笑著,手里的劍直接便朝著宇文戟的心口刺去。
宇文戟眼中一道紫色的暗芒閃過,雙眉緊蹙,身子突然往后一個踉蹌,堪堪避開了宇文輝的劍。
明明處于弱勢,卻依然十分冷靜道:“所以,是她讓你來刺殺崇元帝的,是么?”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,只要你一死,這大周王朝便無人可以奈何本王,就憑那廢物的太子,根本沒有資格成為新帝!”宇文輝憤憤的說著,運起全部的內(nèi)力,手中的劍再一次朝著宇文戟攻了過去。
“砰”
宇文戟踢翻了御書房的椅子,轉(zhuǎn)身便退,再一次避開。
宇文輝大概是從未見過宇文戟如此退讓的模樣,神情愈發(fā)的張狂起來,幾乎是肆無忌憚道:“乖乖受死吧,外面已經(jīng)都是我的人了,你以為,中了蠱的你還能逃得掉嗎?別逼我捏碎這鈴鐺,讓你死得更凄慘!”
說著,宇文輝便拿出了鈴鐺,準備捏碎。
聽那人說,只要捏碎鈴鐺,宇文戟體內(nèi)的蠱蟲便會啃噬他的心臟,讓他七竅流血而死!
宇文戟果然不在退讓,轉(zhuǎn)過身來,緊張地盯著那枚鈴鐺,急急道:“住手!你想殺孤可以,但,你讓孤死個明白,這鈴鐺是誰給你的?何時給你的?”
宇文輝一看到宇文戟那緊張的神情,就知道這鈴鐺是真的重要,心里愈發(fā)地得意起來,道:“自然是有人給本王的,還是她讓本王給偷偷的給太子下蠱,等時間差不多到了,太子活不成了,本王便能入宮……殺了崇元帝,嫁禍給你,然后再利用你身上的蠱毒殺了你!奪得王位!”
宇文輝的話剛一說完,宇文戟便輕輕“哦”了一聲,臉上露出了幾分了然之色。
原來……是早就設(shè)計好的么,所以那個女人壓根就沒有想過要給太子解毒……
呵,有意思。
長睫微微一顫,眼睛一開一合間,宇文戟那雙漆黑的墨瞳,突然閃過一道妖冶的紫色暗芒。
身上的氣息在收斂了一陣之后,再一次傾瀉而出,周身氣息流轉(zhuǎn),暗紫色的衣袍開始瘋狂涌動,如潑墨一般的長發(fā),張牙舞爪的飛揚了起來。
宇文輝整個人直接嚇傻了,一手拿著鈴鐺,一手拿著劍,卻完全不知道用,整個人木然地僵在原地,眼前黑蒙一片。
“蠢貨,憑你,也敢肖想王位!”
宇文戟瞇著妖異的紫瞳,冷冷一笑,掌心以內(nèi)力凝結(jié)出一團黑色的勁氣,看似隨意地一揮手,那勁氣卻在半空之中化作了一道弩箭,“嗤”地一聲,直接洞穿了裕親王的眉心!
“砰——”
宇文輝那魁梧的身體,轟然倒下。
宇文戟收斂了氣息,邁著優(yōu)雅的步子走上前,撿起那枚鈴鐺。
“咔嚓”
鈴鐺瞬間在他的手中化為了齏粉。
他垂下眸子,諷刺的看了宇文輝的尸體一眼……
這個白癡,這里面的東西,若真的克制他,又怎么可能會留給他這樣魯莽的蠢貨?
“來人——”
御書房的門打開,外面齊刷刷站著一幫侍衛(wèi)。
宇文戟神色淡漠地取出干凈的手帕,一邊細細擦拭著指尖,一邊道:“裕親王意圖謀反,已被孤就地處置,將尸體拖出去,掛城門外,曝尸三日,以儆效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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