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就是這種籌謀多年,心思縝密的行為,愈發(fā)地讓人覺得恐怖。
“你……你這個瘋子!宇文戟現(xiàn)在才是國之根本,你怎么可能除得掉他,你……”上官若徹底慌了,回想起自己之前答應(yīng)孟扶歌的那些話,一時間渾身戰(zhàn)栗不止。
“告訴母后一個好消息,弟弟他還沒死,不過……我把他藏在了一個你永遠(yuǎn)也找不到的地方,若是我開心,我能讓他安然度日,我若是不開心了,只要一句話,他便能生不如死……”
“不要傷害他!求求你……”
上官若突然尖叫了一聲,道,“你千萬不要傷害他,我可以什么都不說,太子讓你當(dāng),皇位讓你坐,只求你……不要傷害他……”
說到這里,上官若已然淚流滿面,她本以為,自己更在乎的是權(quán)勢,但是她沒有想到,其實她和宇文燁的母子之情更甚,早已經(jīng)無法割舍。
“只要母后乖乖地聽話,我怎么可能會傷害自己的‘親弟弟’呢……”
說到這里,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,道,“不過……我倒是想讓母后幫我一個忙?!?
上官若臉色刷白,渾身顫抖,如見到惡魔一般,極度驚恐警惕地看著眼前之人,強自鎮(zhèn)定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
如今的太子殿下微微一笑,重新躺回床上,一臉溫和道:“母后放心,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……想要得到一個女人。”
……
“圣旨到,孟府永安郡主前來接旨——”
孟府大門外,來了一群宣旨太監(jiān),人數(shù)倒是不多,但是陣勢卻很是巨大,瞬間引來了不少百姓的圍觀。
收到消息之后,孟扶歌便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,立刻準(zhǔn)備出去接旨。
孟擎天在經(jīng)過薛楊的針灸之后,雙腿也終于恢復(fù)了一些力量,在孟扶歌的攙扶下,已經(jīng)可以慢慢地步行了,而且薛楊也說了他需要時常走動,于是,孟扶歌便扶著他一路走去,一道過去接旨。
孟扶舟也還沒走,和孟扶歌一左一右的攙著孟擎天的胳膊。
而在他們的身后,便是浩浩蕩蕩的家丁下人了。
由于老爺子的身體突然轉(zhuǎn)好,一時間,孟府的氣氛都變得融洽起來,一行人就這么慢慢悠悠走到門口,準(zhǔn)備下跪接旨。
門口的太監(jiān)一見到孟扶歌,便立刻堆起了笑容道:“攝政王有旨,老將軍身體虛弱,用不著下跪行禮??ぶ魃矸葙F重,更是不需要行禮了。”
這番話,可以說是給人了極大的榮譽,百姓們紛紛投來了羨慕的目光。
不愧是攝政王殿下的女人,連接圣旨都不需要下跪,這個身份,這個殊榮,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。
“既然如此,還請公公宣讀旨意吧!”孟扶歌說不跪就不跪,攙扶著老爺子定定的站著。
“是是是!咳咳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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