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在裕親王府,孟扶歌那囂張的嘴臉……
想到孟清瑤受的那些委屈,裕親王直接就怒了,黑著臉怒瞪著宇文戟道:“攝政王你這是在包庇自己的女人,孟扶歌當時分明就在我王府里,她還威脅瑤兒,強迫她吃下毒藥!本王可是親眼所見!”
“包庇自己的女人?”
宇文戟聞瞥了他一眼,輕蔑的一聲冷笑,“裕親王說得可真好。”
一句話,無需多,懂的自然懂。
顯然宇文戟是在暗暗諷刺裕親王,他何嘗又不是在包庇自己的女人,而且還是在無憑無據(jù)的情況下。
“孟扶歌,你可有話要說?”
皇后知道這個時候若是一直讓宇文戟說話,她必然是什么都問不出來的。
但是為了太子,她即便是得罪攝政王,也必須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,抓住下毒之人才行。
而她喊了孟扶歌的名字,她便無法再躲在宇文戟的身后,必須要自己面對。
“回稟皇后娘娘,臣女并不知太子殿下中毒之事,也不知為何裕親王夫婦要如此誣蔑臣女!”
孟扶歌恭恭敬敬的回話,臉上毫無任何心虛之色,神情那叫一個坦蕩。
皇后一看到她的表情,就知道她早有準備,面色頓時一沉。
尚未來得及說話,孟清瑤便面容猙獰的嘶吼起來:“你說謊!你這個賤人!分明就是你故意把太子放到我的房間里,就是為了嫁禍于我,你還給我下了毒,你……你把解藥給我!”
孟扶歌回頭看她,臉上帶著莫名其妙之色,一臉的無辜看著她道:“二妹妹……啊不對,是裕親王妃,您這戲碼,是不是演得有些過了?請問我什么時候給你下毒了?我還把太子送到你屋里,就是為了陷害你?我你倒是說說看,我若是真的這么做了,我為何要給你下毒,多此一舉呢?”
“你……你還敢不承認!”
孟清瑤氣得臉色鐵青,嘴唇不住得顫抖著,拉著裕親王道,“王爺……您可是親眼所見的,當時她就在我屋里,還拿刀威脅我……求王爺為臣妾做主……”
裕親王看著懷中的女子心疼不已,雙目赤紅,目眥欲裂,“沒錯,本王就是看見了,本王親眼所見!”
然而……
崇元帝和皇后都是一臉冷漠的看著這兩人,心里擺明了就是不信的。
孟扶歌回過身,又是恭恭敬敬道:“請陛下與皇后娘娘明察,臣女確實沒有做過什么下毒之事,這一切都是裕親王夫婦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罷了,娘娘若是不信,可以讓太醫(yī)給裕親王妃瞧一瞧,是不是真的中了毒?!?
這時,太子殿內正好跪了一地的太醫(yī),到底中毒與否,把脈一看不就行了?
對此,皇后自然沒有意見,她隨意指了一名太醫(yī),吩咐道:“周太醫(yī),你去給裕親王妃瞧瞧,本宮見她看著像是中毒了的樣子,但這語氣還是這么中氣十足,叫得比本宮還大聲!”
那太醫(yī)便是皇后隨手指的,卻也是醫(yī)術高明之人,聞立刻上去給孟清瑤診了一下脈。
“回稟陛下,回稟娘娘,裕親王妃根本沒有中毒,也沒有任何中毒之兆,反而……”
太醫(yī)一席話,眾人面色皆是一變。
“反而什么?”皇后質問。
太醫(yī)亦是面色微變,而后恭聲道:“尺脈滑利,脈如走珠,是喜脈!”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