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條斯理的說著,他用火折子點燃了手里的香。
“這香的上半段是雄黃香,下半段是百媚香,雄黃香燃燒時,百蟲不侵,蛇不會靠近,而百媚香……你知道的,是極品的媚香,會讓女人癡狂,也能讓狼群瘋狂?!?
鬼面人說著,語氣愈發(fā)的興奮起來,幽幽道,“打開你這牢籠鎖的鑰匙,便藏在這些狼的肚子里……宇文戟想要救你,必須在半柱香時間內(nèi)將這些狼全都殺死,再救你出來。否則,雄黃香燃盡……你就會被毒蛇與毒蟲咬死,畢竟本座在你的身上涂了它們最喜歡的氣味。哪怕你沒有被毒死,百媚香長時間不解開,也會讓你失去神智,變成癡傻……”
“所以本座為他準備的,既不是狼也不是蛇,而是……你?!?
他的目光輕輕地描摹著她精致的小臉,猙獰的鬼面之下,他的表情有些瘋狂。
他在欣賞她,眼里明顯有著想要得到的欲望。
但理智讓他清楚的自己想要什么,他想得到更多,所以,他需要做的不是占有她,而是利用她……
聽到他的這番話,孟扶歌的小臉冰冷一片,眼神落在他的身上,一臉輕蔑道:“這還差不多,否則,我還真要懷疑你的智商了?!?
這意思,明顯就是在貶低此人,諷刺他在計謀方面根本沒有辦法和宇文戟相提并論,意圖以此來激怒他。
“呵呵……你不會以為,如今的宇文戟,還是當初的那個宇文戟吧?這個陣法,只有一人能進,沒有人能幫他……就算他僥幸找到了你,你真的相信,他能在短時間內(nèi)殺盡所有的狼救出你?其實我更希望看到他被狼群撕咬的畫面……”
鬼面人欣賞著她的表情,不緊不慢的補充道,“當然,如果他沒能救出你,你也不必害怕,只要你求我,我便來幫你解百媚香的毒,不會讓你變成傻子的……”
說到這里,他的眼神從一開始的邪肆猙獰,變得逐漸曖昧起來。
孟扶歌冷著臉,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隨后露出了鄙夷的眼神道:“不好意思,就你這樣的……我只怕是要寧死不屈了。誰知道你藏在面具之下的臉有多丑?其實我一度懷疑,你會不會就是裕親王。”
裕親王?!
她居然以為他是裕親王那種粗俗愚蠢的丑八怪?!
鬼面人沒有說話,面具之下的臉,卻是隱隱有些發(fā)青。
誰料孟扶歌接著道:“不過轉(zhuǎn)念想想,應(yīng)該不至于,他比你好些,至少人家不虛……哦!我說的不是你體虛,而是腎、虛!”
腎、虛?!
鬼面人面色一沉,縱然心里知道她這是在設(shè)計故意激怒他,但身為男人,誰能忍得了被人說腎、虛?!
眼神瞬間變得陰鷙,有那么一瞬間,他真想立刻打開這個籠子,讓里面的女人好好看看,他到底虛不虛!
但就在這時,天空中突然亮起了一顆紅色的信號彈。
孟扶歌立即抬頭望去,立刻便確定了方位,記住了那個方向……
此時的宇文戟,應(yīng)該就在那個位置,而那個位置,必然就是這片桃林的出口。
“看來,是你的宇文戟來了……來的還挺快。”
略帶諷刺的說完,鬼面人身影一閃,便消失在了桃花林之中。
孟扶歌盯著他最后消失的方位,眼神突然一黯,幽深的眼眸,比起四周虎視眈眈的狼群,還要更加銳利幾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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