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們都他娘的放屁!”
孟哲怒發(fā)沖冠,聽著這些人胡說八道的誣蔑話語,恨不得把這幾人一掌拍死。
顯然,宇文戟和孟扶歌來了之后,孟哲顯然沒有之前那么緊張了,他相信宇文戟自會幫孟扶舟洗脫嫌疑。
不過,這個時候的宇文戟,卻并沒有太大的反應,只是靜靜地看著孟扶歌,絲毫沒有要出手的意思,一幅很是悠閑的姿態(tài)。
他相信,這種小事情,她自己可以輕松處理。
孟扶歌攔下孟哲,眼神平靜的看著幾人,冷聲問道:“你們叫什么名字,家在何處?家里做的是什么營生?平日里是做什么的?怎么就那么碰巧,全都在同一時間看到了孟扶舟行兇殺人了?若是說不清楚,那么,你們的證詞全等于是放屁!”
“在大周王朝,污蔑之罪,可是要被割掉舌頭的……”
說著,孟扶歌陰測測的瞇起了眼睛。
幾人聞,頓時臉色一變,但顯然,他們?nèi)际怯袀涠鴣淼模矸菰缫呀?jīng)被安排的妥妥當當?shù)摹?
聞,立即當著眾人的面將那些早已經(jīng)編造好的話十分流暢的說了一通。
顯然是找不出什么破綻。
司徒楓見狀,直接冷笑道:“他們都是普通的百姓,如此,你還有什么可說的?”
孟扶歌鄙夷的看了司徒楓一眼。
“白癡!”
說完,不等司徒楓開口,她徑直走到其中一人的身前,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。
黝黑的眼底閃過一道犀利的暗芒,冷冽的殺意一陣涌動,她一瞬不瞬的看著此人的臉,仿佛下一刻,便要送他去見閻王。
“大……大人救命……”
感受到孟扶歌可怕的殺意,那人渾身一震,瞬間被嚇得膽顫不已,眼神瘋狂閃躲。
“別怕,我怎么可能會要你的命?”
孟扶歌微微一笑,用力地拍了拍此人的肩膀,語氣溫柔道:“現(xiàn)在,把你剛才說的那些事,反過來再說一遍!”
反過來說?這是什么道理!
對方明顯愣了一下,隨后磕磕巴巴道:“小的……小的就是看見小侯爺在孟府后門強迫了殺害了夏小姐……小的是開包子鋪,開了有……有三年了……小的名叫王忠……”
“呵!”孟扶歌直接用一聲冷笑打斷了此人的話,“就在前一刻,他還說開了五年包子鋪!”
“不是……是我方才說錯了,確實是五年,前兩年小的是在包子鋪當學徒……”此人很快便開始狡辯。
孟扶歌又笑了,一把抓起他的手,用不容置喙的語氣冷冷道:“我倒是想知道,一個做包子的人,手上怎么會有這么粗糙的老繭?還留著又長又黑的指甲,你糊弄鬼呢?!”
這世上但凡有一點常識的人都知道,開包子鋪的人,雙手必須是干凈的,揉面的手更不可能會生出繭子來。
眼前這個人,分明就是在胡編亂造!
一個連自己的身份都需要編造的人,又怎么可能會說真話?
“你還不說實話!”
孟扶歌一把將人踹倒在地上,怒喝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