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他這么說,孟扶歌這才露出笑臉來。
這才乖嘛!
畢竟她是真的擔心宇文戟會為了保護她而隱瞞一些事,自己默默的背負一切,而她卻什么都不知道,就像上輩子那樣……
如今,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他,她決不能重蹈覆轍,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他!
“叩叩……”
這時,外頭有人敲了一下門。
鬼靨的聲音響起:“君上,太子殿下來了,想要見您?!?
聞,二人的表情立刻便嚴肅了起來。
想來也知道,必然是崇元帝派人來傳話了。
如今有孟哲帶人在功佛寺坐鎮(zhèn),崇元帝想必不敢硬來,但卻也不會放任他們安穩(wěn)的呆著,派太子過來,必然是為了談判而來。
不等宇文戟開口,孟扶歌便冷聲問:“宇文燁帶了多少人來?”
鬼靨道:“太子殿下只帶了兩個隨從。”
“好,那讓他等等,我去見他就是。”
孟扶歌說著,又轉頭看著宇文戟,將他按在床上,一臉正經(jīng)道,“你給我好好躺著,不許亂動,也不許亂走,我去去就回?!?
想來,崇元帝既然派太子前來,而太子身邊又并無御林軍,必然是不會硬來的,如此,她也就不擔心了。
相比之下,她顯然更擔心宇文戟的身子,不想讓他受著傷還操心太多事。
“好。”
他倒是顯得分外乖巧,點頭應下,毫無反抗的意思。
看著此時此刻完全沒脾氣的宇文戟,孟扶歌回想起往日那個霸氣的男人,只覺得如今的他就像是沒了利爪的老虎,巨大的反差感,反而顯得他可愛至極。
神思一陣恍惚,孟扶歌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,賤兮兮地想試試挑戰(zhàn)一下他的底線,看他如何才會生氣。
然而,被她這么肆無忌憚的欺負,宇文戟卻始終沒有露出半分不耐之意,只是眼神之中透著幾分無奈之色。
“咦,你怎么都不會生氣了?”
孟扶歌不免感到一陣驚奇,殊不知,外頭的鬼靨聽到這句話,都快吐血了。
她居然還好意思問!
要不是她,旁人哪有機會近他的身,要是敢這么做,早就被大卸八塊了。
所幸,孟扶歌臉皮雖厚,但也知道適可而止,玩夠了便收了手,看著宇文戟微紅的臉,卻是笑得瞇起了眼,心里那叫一個歡喜雀躍。
宇文燁在寺廟前院等了許久,雖然身為太子,從來都是別人等他,甚少有他等人的時候,不過他的臉上倒并無多少不耐之色。
“臣女孟扶歌,見過太子殿下。”
這時,孟扶歌獨身一人,施施然地走了出來,雖然如今的她應當還是個囚犯,但面對宇文燁時,卻神色坦然,意氣風發(fā)。
畢竟,宇文燁親自將她放出來的,怎么說也算是個共犯,她自然不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