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都不留,全部射殺!”
一時間,功佛寺內(nèi)所有的暗衛(wèi),都取出了武器,弓箭手也在這時拉滿了弦,對準了孟扶歌和宇文戟所在的方向,就連一旁的了塵大師,都難以幸免。
顯然,宇文赫就是打算讓宇文戟和了塵一起死在這里。
到時候,他便可以說是宇文戟先殺了了塵,而后又不肯就范,所以他才出手將他射殺……
“誰敢動手!”
就在這時,突然響起一聲暴喝。
那中氣十足的聲音,仿佛帶著足以氣吞山河、號令千軍萬馬的氣魄,一下子便震住了所有的人。
一時間,弓箭手根本不敢輕舉妄動。
只見孟哲一個縱身從屋檐上飛躍下來,從天而降的落在了寺院之中。
“有我孟哲今日在此,誰敢傷我女兒!”
與此同時,孟哲帶回來的那些精兵,直接破開了功佛寺的大門,呼啦啦的涌了進來。
在人數(shù)上,絲毫不輸給宇文赫,在氣勢上,卻足以碾壓!
孟哲此番帶回來的精兵,可都是上過戰(zhàn)場的精銳,無一人不是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,氣勢十足。
而宇文赫的手下,早已因為他的負傷而沒了之前的氣勢,一個個都僵持著不敢動手。
“一群廢物,本王養(yǎng)你們何用,給本王殺了他們!”
宇文赫氣急敗壞的指著孟扶歌和宇文戟的方向,眼下,明明是最好的機會,一旦錯過了,放宇文戟東山再起,他就真的萬劫不復(fù)!
聽到宇文赫居然還不死心,孟哲面色一沉,哪管得了什么皇權(quán)規(guī)矩,直接拎起一柄長槍刺向宇文赫的面門。
鋒利的長槍氣勢凌厲,泛著幽幽的寒芒,尚未觸碰到皮膚,便已感受到了那股迎面而來的罡風(fēng)所帶來的刺痛之意。
“孟哲,你大膽!”
宇文赫怒喝一聲,試圖以自己平王的身份壓制。
然而,孟哲只是冷冷一瞇眼,道:“今日,我孟哲拋去將軍身份不要,便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在此,誰若欺我女兒半分,我孟哲與他,不共戴天!”
執(zhí)著長槍的手穩(wěn)的不能更穩(wěn),距離宇文赫的眉心仿佛只差一根頭發(fā)絲的距離,說話間卻是連抖都不抖一下!
“王爺……”
平王身邊的副手見他肩頭滲出烏黑的血,一臉擔(dān)憂的勸阻。
箭用的是宇文赫手下的,有毒,自然也是他自己下的。
宇文赫面色青紫,眼神在一陣變幻過后,身子往后踉蹌了兩步,捂著傷口下達號令:“撤!”
孟哲冷冷的盯著時宇文赫,胸腔中有殺意在翻騰。
事已至此,他還真想將手里的長槍送出去,只要他出手,宇文赫必死無疑!
但理智又告訴孟哲,他不能殺他,至少此刻不能……
終是眼睜睜的看著宇文赫帶著人快速的撤走。
而一時間,功佛寺仿佛重新恢復(fù)了安寧。
但所有人都知道,此處不會安寧。
今日的這場紛亂,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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