燈光打開,眼前忽然明亮的同時,墨云略帶猙獰的臉出現(xiàn)在沈曼歌眼底。
他渾身酒氣,眼尾通紅眼神陰鷙。
說話間,酒氣撲鼻。
“回來了?今天都見誰了,跟我說說?!?
沈曼歌眉頭輕蹙,偏過臉輕咳一聲。
“我見了誰你不是再清楚不過的嗎?”
她答得敷衍,引來墨云的不滿。
他抬手攥住沈曼歌的下巴,迫使她看向自己,聲音冷沉又問了一遍。
“想聽你說,今天都見了誰?!?
沈曼歌早就習慣了他的陰晴不定,聞沒什么音調(diào)起伏地把今天見了誰都說了一遍。
“可以了嗎?我累了,想休息。”
墨云通紅的眼底好似噴著火,忽然抬起沈曼歌的下巴吻了上去。
嘴唇被撕啃得生疼,沈曼歌眼角滑下淚水,拼命掙扎間甩了墨云一巴掌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發(fā)酒瘋!我身邊都是你的人了,你還要怎樣!”
沈曼歌使勁擦著嘴,眼眶通紅含著淚水瞪向墨云。
后者臉頰上浮起一道掌印,他偏頭用舌尖頂了頂腮幫,嗤笑一聲。
“你不說我來說,今天在門口見了個女人吧?她跟你說了我和她的關(guān)系了嗎?”
沈曼歌眼底一片蒼涼,她頹然地嘆口氣,問道:
“見到了又怎樣?知道又怎樣?這些年你的女人還少嗎?”
“我女人多!我女人多是因為誰?!”
墨云憤怒地摔了手邊的擺件,瓷器破碎聲在寂靜的客廳發(fā)出清脆的回響。
沈曼歌被嚇得一抖,捂住耳朵眼神木然地看著他。
墨云被沈曼歌的態(tài)度激怒,他變得狂躁起來,一口氣摔砸了一樓的所有東西。
最后在累得氣喘吁吁時,他攥住沈曼歌的手一把將她摔在唯一能下腳的沙發(fā)上。
在他的身子下壓的同時,墨云咬牙恨恨扒著沈曼歌的衣服,后者眼底涌上害怕,死死揪著身上薄薄的屏障。
“要不是因為你不讓我碰!為那死了的人死守什么清白,我會沒處發(fā)泄到處找人嗎?!”
墨云說話間手上動作未停,“嘶啦”一聲終于撕開了沈曼歌的衣服,露出底下令人眼紅的白皙。
“這么多年了,你看看我們過得像夫妻嗎?誰家老婆不讓自己男人碰的!
你明知道我有過那么多女人,可你為什么不吃醋!你為什么要這么大度!
我難道不是你丈夫嗎?不是你孩子的父親嗎?!”
聲聲嘶吼落下,墨云也俯身發(fā)泄似咬上沈曼歌的柔軟。
沈曼歌胳膊腿全部被他壓住動彈不得,只能無助地哭泣。
眼淚順著眼角滑進脖頸,墨云嘗到了苦澀,他動作微動又慪氣地不肯停下。
沈曼歌在一片慌亂中回想兩人僅有的一次,便是九年前她喝醉的那一晚。
便是那一次,她懷上了墨云的骨肉。
明明恨他恨得要死,可她卻要處處受掣生下他的孩子。
那個孩子與她而,即使恥辱,也是割舍不斷的聯(lián)系。
沈曼歌咬著唇瓣低低哭了起來,身子也因為極度氣憤和害怕而在微微發(fā)抖。
當墨云的手伸到她的腰腹往下時,沈曼歌啞聲喃喃道:
“墨云,我恨你,你別逼我,逼急了我真死給你看。
到時我們就再也不用彼此折磨了。”
“曼歌,你就會仗著我喜歡你,這么折磨我...”
她的威脅到底是起了點作用,墨云在最后一步之前緊急停了下來,他趴在沈曼歌曼妙的身上,眼角漸漸染了淚意。
沈曼歌也在哭,兩人做了快二十年的夫妻,用同床異夢來形容再貼切不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