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來二去的,她不知道堅持了多少次。
用自己第二天起不來的痛換人家一次酣暢淋漓的愛。
蘇眠便開始明白,饒是她在外面多能打,在床上還是個小趴菜。
但有的人明白和不服輸是不沖突的。
這會被男人拿自己的短處說事,蘇眠眼底的羞澀被戰(zhàn)意擊退。
她攀住男人的脖子齜牙挑釁:
“誰力氣不行還不一定呢,畢竟男人過了二十五就走下坡路了,我才二十二,正值年華!”
墨禹洲狹長的眸底漾著幽深,他單手探入蘇眠衣擺時,眼眸微瞇輕聲道:
“看來夫人開始不滿意為夫了,那我可得好好證明一下自己并不在下坡…”
蘇眠后悔了,她用實戰(zhàn)經(jīng)驗證實了一句話:千萬別說男人不行的話。
否則,受累的只會是自己。
夜晚漸漸寂靜下來,萬物都陷入了深度睡眠,解了半晚上證明題的墨禹洲靠在床頭精神抖擻。
他一手環(huán)著熟睡的人兒,一手單手翻動著手機(jī)。
在看見微博上又起來的熱搜時,他給楊洛發(fā)了條信息。
這個夜晚注定會有很多人難以入睡,有人徹夜買熱搜,有人徹夜壓熱搜。
關(guān)于蘇眠和她兩位哥哥的謠話題,一晚上起起伏伏好似過山車。
第二天睡到快中午,蘇眠才真正睡醒。
一看手機(jī)上好幾個蘇星辭的未接電話,她忙給他回過去。
蘇星辭噼里啪啦一頓說,主要說他已經(jīng)找到了背后造謠和買水軍的人。
他打來電話主要是問蘇眠要怎么處理這背后之人。
蘇眠想也會是跟她有過節(jié)的人,蘇眠前二十二年為了蘇家的臉面,十分收斂自己的脾氣。
也就是被趕出蘇家后,她才開始得罪的人多了起來。
用排除法也大概能想到是誰。
果然,當(dāng)蘇星辭說其中有宋云汐和蘇湘的身影時,她毫不意外。
“二哥,這兩人你不用管,我親自收拾她們?!?
“行,有需要幫忙的就說,二哥隨叫隨到。”
掛了電話,蘇眠在芳姨的姨母笑監(jiān)督下喝完一小盅紅棗烏雞湯。
然后在芳姨一口一個什么時候生個小少爺小小姐的話題中趕緊開溜。
笑話,她都還是個孩子,怎么生孩子。
不過芳姨有句話說得在理,墨禹洲年紀(jì)大了,是時候早些有子嗣了。
想到男人晚上辛勤耕耘的樣子,蘇眠摸了摸小腹。
雖然他們每次都有做措施,但醫(yī)學(xué)科普不是說了嘛,凡事都有萬一。
她以后得讓墨禹洲間隔時間長一些,以免發(fā)生意外。
車子漸漸駛?cè)胧袇^(qū),蘇眠晃掉腦子里的胡思亂想,給小五說了個地名。
美利嘉會所,帝城一家僅次于新茂會所的富人聚集地。
要說區(qū)別,那就是新茂是富一代們的稍顯莊重大氣的娛樂場所。
而美利嘉,則是富二代富三代們的銷金窟。
里面吃喝玩樂應(yīng)有盡有,來的全是各大家的少爺小姐們。
蘇眠身后跟著小五四人,門童一見她這陣仗,忙麻溜開門讓他們進(jìn)來。
在這里工作的人眼力見是最基本的。
蘇眠從包里拿出一疊人紅票子拍在領(lǐng)路的門童身上,聲音高冷清晰:
“2208,帶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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