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禹洲!這是你跟長輩說話該有的態(tài)度嗎?!”
墨峰被當眾羞辱怒從心起,猛拍一下桌面怒道。
相比他的暴躁難看,墨禹洲就顯得儒雅多了。
他淡然地笑笑,“長輩?那也要您先對得起長輩這個身份吧?!?
他無趣地丟了手里轉(zhuǎn)著的筆,身子后仰懶懶地靠近椅子里。
男人幽冷狹長的眸子從在座的眾人身上一一掃過,在其中一半頭顱羞愧地垂下去后,冷聲道:
“在座的諸位大多都是我爺爺手里過來的元老人物了,按照年齡輩分哪個不是我的叔叔伯伯。
可叔叔伯伯們對我這個子侄,倒是辭犀利態(tài)度苛責得很?!?
他抬手打斷想要辯解的幾位董事,沒了扯感情的心思,直接道:
“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跟你們套近乎,既然你們列完了我的罪狀,那接下來該我了?!?
他“啪啪”鼓了兩下掌,會議室外等候已久的楊洛抱著一沓文件大步走進。
…
時間往前推半小時。
蘇眠將一摞證據(jù)擺在警察面前,簡意賅道:
“警察同志,我實名舉證墨擎瀾和趙芝蘭蓄意謀害我的家人墨滄海老先生。
這是證據(jù)證物以及視頻佐證,希望警察同志現(xiàn)在立刻隨我去抓人!”
墨滄海?
帝城那個鼎鼎有名的墨家當家人?
對面的老警察顯然知道這些名門豪族,聞大驚失色。
“這位小姐,請問您是…”
“我是蘇眠,墨家大公子的妻子。
警察同志,壞人現(xiàn)在正在逍遙法外,而我爺爺現(xiàn)在重病在床生命垂危。
還希望你們能盡快出警?!?
老警察大概翻了翻蘇眠拿來的資料,越看越心驚。
這里的證據(jù)確鑿到堪比他們警察做的結(jié)案報告了。
上面的證據(jù)不僅有力還合法合規(guī),顯然報案人做了充足的準備。
他收起震驚,扶了扶警帽正色道:
“還請?zhí)K小姐稍等,我這就集結(jié)人手。”
幾分鐘后,蘇眠的跑車在前面飛,兩輛警車在后面追。
警笛鳴叫聲響徹帝城街道,嚇得一些小商小販四處奔逃。
而真正該害怕的人還不知危險的到來,依舊在為了自己的野心咄咄逼人。
…
與此同時,新興醫(yī)院。
白婉清神色焦急地闖進墨滄海的病房,突如其來的開門聲嚇醒了剛剛睡著的墨滄海。
寧悅面色不善地朝門口看來,發(fā)現(xiàn)還是個熟人。
“白婉清,你風風火火的性子還沒改呢,吵到我家老爺子休息了知不知道?!?
白婉清沒在病房看見想見的人,不由喘了口氣問寧悅。
“寧悅,蘇眠沒來嗎?她在哪里,我有事要見她?!?
兩人在閨中的時候就很熟悉了,算不上多要好的關(guān)系,但也不差。
因此她們沒有那些所謂的客套,稱呼她們?yōu)槟衬撤蛉耍侵焙羝涿?
寧悅給老爺子順了順胸口過快的心跳,安撫好人后示意白婉清跟她出來。
到了無人的走廊,寧悅才雙手抱胸一臉防備地看著白婉清。
“你找我兒媳婦干什么?那是我兒媳婦,又不是你的?!?
白婉清不知道寧悅對她哪來的敵意,她哎喲一聲恨不得跺腳,拉住寧悅的手腕追問道:
“我不跟你搶兒媳婦,你快告訴我她在哪里,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她?!?
眼見著白婉清的眼眶發(fā)紅,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,寧悅心頭疑惑更甚。
但好在也沒再賣關(guān)子,直接告訴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