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禹洲放下會議匆匆趕來商場的時候,便看見他的親親老婆和她的閨蜜坐在店里的沙發(fā)上。
給她安排的四個保鏢齊刷刷站在她們身后。
而在她們對面,站著一臉憤怒的墨清歡和一個他不認(rèn)識的女人。
墨清歡率先看到墨禹洲來了,壓著的委屈和憤怒一下沖上腦門,哇的一聲哭出來找他告狀:
“大哥,她打我,嗚嗚嗚,打得可疼了...”
墨禹洲一臉平淡地推開撲過來的人,目光看向沙發(fā)上的妻子。
蘇眠慢了墨清歡半步,不過問題不大,她在對上墨禹洲的視線后,用力揉了揉眼睛。
本就漂亮勾人的眸子立刻變得發(fā)紅,看起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她一臉小媳婦的模樣慢慢走過來鉆進男人的懷里,聲音發(fā)悶卻讓跟前傻眼的墨清歡聽得分明。
“老公,她罵我,嚶嚶嚶,罵得可臟了~”
“你無恥!我那叫罵嗎?!我就是說你兩句罷了!”
一旁的墨清歡在墨禹洲瞪來時徹底炸毛,她也忘了哭,憤怒地指著窩在她大哥懷里挑釁她的女人。
只是她的手指才剛對上蘇眠,就聽墨禹洲冷冷的聲音傳來:
“手指頭不想要了就繼續(xù)給我指著?!?
嗖的一下,墨清歡收回了手,憤憤不平地控訴道:
“大哥你偏心!幫一個外人都不幫自己的妹妹!”
“她是你大嫂,要是不懂得怎樣尊敬長輩,就回家去祠堂跪著,會有人教你禮儀。”
墨禹洲攬著蘇眠回到沙發(fā)旁,葉歡很有眼力見地起身讓座。
有的人不管身處什么環(huán)境,只要往那兒一坐,就仿佛眼前整個世界都是他在主宰。
墨禹洲長腿交疊姿態(tài)隨意地靠在沙發(fā)上,懷里摟著嬌妻,好似這里不是服裝店,而是悠閑度假的海邊。
他搭在膝頭的修長手指輕輕點動,聲音漫不經(jīng)心卻仍透著不容忽視的威壓。
他朝葉歡抬了抬下巴,道:“發(fā)生了什么,你說?!?
葉歡絲毫沒有被指使的不滿,反而很狗腿地把剛剛發(fā)生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番。
雖然前面的她沒聽到,但只看后半段猜也猜得出來。
蘇眠的手繞過墨禹洲的身后,給她豎了個大拇指。
對面的墨清歡和宋云汐見了,對視一眼后急忙澄清。
等幾人嘰嘰喳喳的說得差不多,墨禹洲微抬手打斷他們:
“我以為那天在宴會上已經(jīng)說得很清楚,但顯然還有人聽不進去。
既然宋小姐這么看不清自己的定位,那麻煩回去告訴令尊,讓他來跟我談?!?
“不是!墨總您誤會了!”
宋云汐臉色一變,女兒家的玩笑話鬧到大人面前算什么,她的臉還要不要了!
但顯然,墨禹洲這會兒懶得再聽她說話,拉著蘇眠起身對一旁早已看呆了的服務(wù)生說道:
“把剛才我太太試過的所有都包上,送到墨氏集團。”
頓了頓,他又一指葉歡,“還有她的,也包上?!?
服務(wù)生還沒說什么,葉歡首先合掌拜謝,“謝謝墨總!”
墨禹洲淡笑:“不客氣,讓保鏢送你回去行嗎?我要帶眠眠走?!?
“行行行,必須行!您慢走哈。”葉歡立馬忘了下午還定了看電影的事。
墨禹洲牽著蘇眠離開,臨走前呵斥墨清歡立馬回家,對于一旁眼巴巴看他的宋云汐,他連一個眼神都沒留給她。
宋云汐看著兩人相攜離開的背影,眼底升騰起一抹勢在必得的暗芒。
上了車,蘇眠還在那盯著墨禹洲的側(cè)臉一個勁兒的傻笑,墨禹洲輕扣前排座椅,擋板徐徐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