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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地小說網(wǎng) > 十四年獵鬼人 > 第四十三章 黃鱔

第四十三章 黃鱔

2004年,我一個同行的師傅60大壽,由于是老前輩,所以很多行內(nèi)的人都去祝壽。

我?guī)煾瞪眢w不好沒能來參加,為了不折了師傅的面子,我也不得不自掏腰包備了份大禮,作為晚輩,禮數(shù)得當(dāng)也就是了。

這個師傅有四個徒弟,其中一個跟我平時有聯(lián)絡(luò),也是見面必醉的酒友。

跟我也挺談得來,所以我特地提前一天到了當(dāng)?shù)?,給他打打下手。

他師傅的壽宴在湖北恩施舉辦的,當(dāng)天喝了很多酒,回到酒店就直接睡了,第二天一大早被電話聲音吵醒,就是我這同行打來的。

他算是個苦命人,從小是孤兒,12歲就開始跟著他師傅闖蕩江湖,自立門戶后就離開了恩施,他打電話來顯然是因為頭一晚跟我沒喝夠,打算留我多住幾天,好好聊聊,好好喝喝。

恩施的土家米酒對我來說誘惑是巨大的,溫潤熟口,酒味雖然不濃,但非常純正,入喉后,幾分鐘就上頭,那種被撞擊的快感,非常過癮。

那幾日在恩施這座我從沒到過的小城里,我嘗遍了眾多美味,尤其是那沁人心脾的油茶湯,至今都還回味無窮。

第三日我打算回重慶了,卻在收拾好東西下樓打算退房的時候,再次接到了他的電話。

電話里他說,希望我陪他一起辦個案子。在他們的術(shù)語里,辦案子和我們做業(yè)務(wù)是一個意思,卻不知道為什么在他說出“辦案子”三個字的時候,結(jié)合他比較猥瑣的相貌,

我總覺得自己成了個犯罪分子,好像正要想法去干點什么偷雞摸狗的事。

不過我還是答應(yīng)了他,在我們這行,別人有求于你,你不幫忙那是不道義的,于是最壞的結(jié)果無非就是什么忙也幫不上,但是人場是不能丟的。

于是當(dāng)下退房后我便打車去與他回合,由他開車,向宜昌開去。他本來也不是宜昌人,不過分的說,他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。

宜昌離恩施不算太遠,選擇這樣一個城市來立足,他說是一是為了不搶到師傅和恩施當(dāng)?shù)厍拜厒兊纳猓遣凰闾h,對師傅多少能有些照應(yīng)。

逢年過節(jié),看望師傅也算方便。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這行的人大多都挺重情義,一日為師終生為父,孝字當(dāng)頭。當(dāng)然這里必須要排除一些當(dāng)年欺負(fù)過我的學(xué)校老師們,我還依稀記得我小學(xué)的時候問了老師一句,鳥為什么可以邊飛邊大便,而人卻不能邊跑邊大便?

那位老師竟然回答我,這個問題你應(yīng)該去問鳥。所以直到遇到我?guī)煾抵?,我對那些人生的?dǎo)師們基本上是沒有多大好感的?;蛟S是我太偏頗,才導(dǎo)致我成為了一個資深的大齡憤青。

在去宜昌的路上,我這朋友簡單跟我說了下情況。

大致上的意思是,他有一個哥們,是農(nóng)村出來的,在宜昌打拼奮斗好多年了,也算生活得滋潤,于是產(chǎn)生了把父母接到城里來養(yǎng)老的念頭,但是他父母始終不肯來,說家里的農(nóng)田長得很好,不能就這么荒了。

直到最近,他母親身上發(fā)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,他覺得這一切可能跟鬼有關(guān),就拜托我這同行抽時間和他一起回一趟農(nóng)村老家,幫忙看看,也給他家消消災(zāi)。

于是我聽懂了,這家伙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沒錢賺,或者賺點是點,再者他的酒還沒喝夠,我還得繼續(xù)喝。

到宜昌已經(jīng)是下午三點多了,我們倆還沒吃午飯,顧不上找什么美食,在街邊隨便吃了點炒菜,我還是很不客氣的點了個雞湯,但喝上去始終有股羊騷味,不知道這只雞生前是不是曾經(jīng)跟羊發(fā)生過什么。

吃飯的時候就給他的哥們打了電話,于是飯后我們就開車出了城。

他的哥們姓遲,似乎在中國不算個大姓。比我大十幾歲,我得叫他遲哥。

他的農(nóng)村老家在距離宜昌夷陵區(qū)以北的一個小鄉(xiāng),叫小峰鄉(xiāng),玉米和高粱勉強能算是當(dāng)?shù)剞r(nóng)家的特產(chǎn),他家里有好幾畝地,前些年湖北氣候不錯,一直風(fēng)調(diào)雨順,糧食的收成也非??捎^,于是在他到城里打拼以后,老母親老父親盡管都60好幾了,想乘著自己還能動彈,遲哥還有個大哥也在農(nóng)村,幫著父親母親種地,一家人湊合湊合,日子也過的清閑,也就不愿意跟到城里來。

前幾日他大哥打電話給他,說老母親好像有點不對勁了,眼看玉米都要成熟了,老母親卻半夜起身悄悄把地里的莊稼全割了,這意味著今年就沒有收成了,而最離奇的是,老母親第二天竟然完全不記得自己干過這個事。

有天晚上洗腳的時候,還突然站起來,嘰里咕嚕的胡亂語,眼神呆滯,還踢翻了腳盆,然后在水漬里打滾。

聽到他說的這些,我很驚奇,不止是因為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任何一個招鬼的人有如此癥狀,還因為我甚至判斷老母親就是得了神經(jīng)病。

神經(jīng)病和看到鬼是有很大區(qū)別的,神經(jīng)病病人通常是精神紊亂,他眼里是另一種世界宏觀的邏輯,客觀的講,神經(jīng)病和天才的差別并不大。

而看到鬼的人卻不同,他們的錯亂往往是被鬼或是自己心理的暗示給嚇壞的,而在他們的世界里,鬼顯得很狹義,但卻是真實存在的,所以很多見鬼后被嚇得瘋瘋癲癲的人往往被當(dāng)作神經(jīng)病,而很多神經(jīng)病卻被人看作了天才。

我們這行的規(guī)矩,沒親眼看到的事情,即便心里有結(jié)論,也不會隨便說出來。

所以趕到小峰鄉(xiāng)的時候,他大哥老早就在村子口等著了,繼而我們就直接去了他家里,時候不算早,天已經(jīng)開始黑了。

遲哥的大哥示意我們輕聲一點,說把老母親綁在床上一天了,才剛睡著不久,于是才松綁讓她翻身,出來的時候拿大門閂把房間門給從外面閂住了,至少老母親再發(fā)狂的時候不至于出到屋子外面去。

我問遲哥的大哥,家里的田在什么地方,他說在屋子后面的坡上,天色晚了,也去看不到個什么究竟,也累了一天,遲哥就拿出家里釀的米酒,還有些藏在床底下的老臘肉,簡單弄了弄款待我們。

我喜歡這種農(nóng)家院子的感覺,喝著小酒吃著肉,耳朵里聽著蛐蛐叫,遠處時不時傳來一兩聲銷魂的狗叫聲,近處則偶爾有草叢被撥動的聲響,我想那是田鼠。

空氣里夾雜著新鮮的泥土味和牛屎味,抬頭看見木質(zhì)的屋梁懸掛著厚厚的蜘蛛網(wǎng),各種大小的蜘蛛占據(jù)了屋子的頂部,門外院子里的雞鴨由于白天過度興奮已經(jīng)睡了,除了一兩只被凌辱過的母雞還因為下蛋在叫著,屋子的墻壁一半是土一半是木頭,掛了打斗和簸箕,以及一些諸如鐮刀斧子一類的管制器具,屋子里的燈光很有情調(diào)的忽閃忽閃,5瓦的白熾燈看上去用了很久了,燈的上半部分以及積攢了挺厚實的一層灰。

屋頂鋪了瓦,依稀能夠從瓦縫間透過,看見湖北特有的深藍色的夜晚天空,因為空氣質(zhì)量的原因,我已經(jīng)很久沒在重慶的夜晚看見藍色的天了,我看到的都是低壓壓的不知是云還是廢氣,城市夜晚的燈光照射下,紅色的一灘一灘的,很像在吐血。

可這并不是我的生活,盡管我很向往。

很晚很累了,于是當(dāng)晚湊合著睡了。打算第二天一大早,先到玉米地里去瞧瞧。第二天一起床,就著涼爽的泉水洗了個臉,感覺特別精神。

遲哥的大哥已經(jīng)早早的跟老父親一起把老母親綁在了床上。吃了自家做的炒面,老父親留在家里把老母親給守著,反正都被割了也沒什么好種的了。其他人包括我,就一起從屋子后門出發(fā),去了那塊玉米地。

路不遠,就是難走。我從小不是在農(nóng)村長大的孩子,所以我還是多少很不習(xí)慣,尤其是在整晚與農(nóng)村特有的牛蚊子斗智斗勇以后,爬坡上坎就顯得有點氣喘吁吁。

盡管如此,這種小地方的山清水秀也在爬坡的過程中被我盡收眼底,清晨的山間和林中總是那么應(yīng)景的彌漫著一點霧氣,越遠的地方就越淡,本來我以為這樣的場景只能在cctv的紀(jì)錄片里看到,而今親眼所見,還是非常欣慰的。

我是個性情中人,當(dāng)眼前的鄉(xiāng)村景色讓我感到喜歡和快樂的時候,我情不自禁的叫喊出來,啊雖然沒有引來對面坡上砍柴的少年郎,倒是讓走在我前頭的幾個人停下腳步回頭看我,在收獲了一句神經(jīng)病以后,我還得繼續(xù)爬。

到了玉米地里,我按照習(xí)慣,先用羅盤掃掃,興許能掃到點痕跡。我的同行師承湖北湖南大派四相道,嚴(yán)格說來屬于道家,與武當(dāng)同出一脈,他們善于用火,所以我在用羅盤掃的時候,他也取出油燈。

這只油燈是特制的,銅質(zhì)的燈座上密密麻麻刻了些他們門派的咒文,點亮油燈以后,有一個圓柱狀兩頭空心的玻璃罩子,這樣就能保證火焰不受風(fēng)和空氣流動的影響,上下通氣,火也不會熄滅,他們習(xí)慣用火焰的走勢來判斷鬼魂的位置或痕跡,方法較之于我更為簡便,我除了看針還得算位置,不過他們也有缺點,一旦你做的事情是不愿意讓人家知道的,這明晃晃的火焰就立刻出賣了你。

從邏輯上來看,一個上了歲數(shù)的老太太是沒有任何理由,在半夜三更這么麻利的爬上坡,且在黑漆漆的夜晚里一個人割掉一整片玉米地的,這片地不算小,如果讓我來割,估計至少得一整天。

從羅盤和油燈上來看,必然是有鬼無疑,而且如果是一個厲害的家伙,也肯定是個怨氣極重的鬼。

在別門的同行面前,再吃驚也得裝作沒事一樣,我知道,我倆都在硬著頭皮撐,我們只確定是鬼在作怪,而且這只鬼還挺厲害,卻對這個鬼的來歷和怎么對付一點法子都沒有。

遲哥的大哥說,要不是這幾天把老母親死死管住,恐怕上邊幾塊地里的莊稼也要遭殃。

說完他朝著比玉米地略高的一片地指去。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,好像是水稻。下坡以后,我跟同行又爬到了這個坡對面的坡上,試圖站遠點能觀察得更全面,發(fā)現(xiàn)玉米地里倒下的桿子幾乎是朝著一個方向的,這說明老太太當(dāng)時是從田的這一頭一刀一刀砍到另外一頭的,且手勢都一樣。

線索掌握得不多,我們也就下山回了遲哥家里。一進家門,就被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驚住了,趕緊循著叫聲跑去,看到老父親側(cè)臥著倒在老母親的房里,兩個兒子一個抱頭一個抱腳把老母親架起來,但是老母親懸在半空還在拼命蹬腿掙扎,不時還發(fā)出陣陣讓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聲。

我和同行見狀不對了,趕緊上去幫忙,四個人七手八腳才把老太太重新捆在床上,她在被捆后依然還在掙扎吼叫,我把老大爺從地上扶了起來,他的右邊眉骨已經(jīng)在地上撞了條口子,皮開肉綻,鮮血直流。

過了好一陣子,老太太才漸漸安靜了下來,沉沉睡去。

同行摸了摸老太太的額頭,說是一陣冰涼。通常只有發(fā)燒燒壞了頭,才會有這樣的癲狂癥狀,而額頭冰涼顯然是非常不正常的現(xiàn)象,于是我湊上去翻開老太太的眼皮,布滿血絲,眼仁已經(jīng)有些不像我們常人的黑色或者琥珀色,而是有點紅色,

不知道是不是充血的緣故,她的眼仁在我翻開眼皮后并非像常人睡著一樣是朝上翻的,而是直勾勾的盯著正前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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