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龍笑道。
“項將軍說笑了,我聽聞大夏有槍炮大殺器,才可以攻無不克戰(zhàn)無不勝,你是否敢與我單打獨斗?”劉勛拔出長劍,“當然,你可以用你們那所謂的槍炮。”
反正都是死,對方用啥他也無所謂了。
“我倒是看你算條漢子,我用劍?!表楜堈f道,“不過,你得借我一匹馬?!?
他總不能騎著摩托車跟他對戰(zhàn),感覺怪怪的。
林曦坐在車內,降下玻璃,并未阻攔。
今日大蜀國這陣勢,不太正常。
看劉勛這架勢,像是一心求死。
“挑選一匹上好的馬,給項將軍牽過去?!?
劉勛看了一眼副將。
項龍接過一匹白色的馬,贊嘆一聲好馬后,翻身上馬。
輕夾馬腹,戰(zhàn)馬緩步向前。
雖然有段時間沒有騎馬了,可他從小在馬背上長大,馬術并不生疏。
劉勛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人,不過二十出頭,卻已經在戰(zhàn)場上闖下赫赫威名,或者說赫赫兇名。
“項將軍,我有個請求,如果你做不了主,還望跟女帝陛下請示。”
劉勛并沒有直接動手。
“哦,你請說?!?
項龍倒是不著急。
“若我輸了,我身后的六萬兄弟們都會棄械投降,希望你可以放他們一條生路?!?
劉勛懇求道。
項龍殺降的名聲不好,他才確定一下。
否則就算他了,也會死不瞑目的。
項龍聽到后皺了下眉頭,他本來是想大開殺戒,好好出出心中這口惡氣。
畢竟劉玄老兒居然敢派人刺殺陛下,罪該萬死。
另外在來的路上,一萬八千多名兄弟們死在了鬼林,這些賬都要算在大蜀國頭上。
“準!”
林曦在車里說了一句。
項龍殺心太重了,當然她理解,但不能那么做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