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秀晴和孫云光完全不知道,鐘德興要將金海梅帶到哪里,見鐘德興臉上一點懼怕的神色都沒有,他們倆的心稍微寬了款!
“那好吧!鐘縣長,您辛苦了!”岑秀晴說!
目送鐘德興和金海梅朝酒店大門走去,岑秀晴和孫云光并沒有進入電梯,而是,躲在身后看著他們倆的背影!
“岑縣長,鐘縣長這是要將金書記帶到哪里?”孫云光不解地問道。
“你問我,我問誰去?”岑秀晴有些生氣地看著孫云光:“會務(wù)工作是你做的,你怎么犯這么嚴重的錯誤?”
孫云光耷拉著腦袋,說:“我哪兒知道?今天早上,我還親自去檢查了的!這真是奇怪,那老鼠就算出意外,也不該在這個時間點出意外啊!而且,客房定下來后,門是鎖著的,老鼠根本進不去,這死老鼠是哪里來的?”
“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的?”岑秀晴說。
“不會吧?”孫云光睜大眼睛看著岑秀晴:“那可是金書記入住的客房,誰膽子那么大?”
說到這里,孫云光突然想到,鐘德興和遲玉鳴是死對頭,兩人表面雖然和氣,實際上,暗地里互相排斥和較勁!
難道是遲玉鳴他們干的?他們的膽子那么大?
“先不說這個了!鐘縣長剛才有沒有跟你說,他準備把金書記帶到哪里?”岑秀晴問道。
“沒!”
“這可怎么辦?”岑秀晴急得直跺腳:“鐘縣長可能帶金書記到別的酒店開房,可問題是,云達酒店是咱們縣城最好的酒店,別的酒店條件不好,金書記會住得舒服嗎?不行,我得給于書記打電話,把這事告訴于書記!”
孫云光也深深覺得,出了這么大的事情,有必要告訴于欣然,讓于欣然拿主意!畢竟,于欣然身為縣委書記,平時跟金海梅接觸比較多!
電話接通,于欣然聽岑秀晴把話說完,震驚得嘴巴大張著,半晌說不出話。
“于書記,您怎么了?您倒是說話呀!”見于欣然不吭聲,岑秀晴急壞了。
“你們怎么闖這么大的禍?”于欣然又氣又急。
張彥雄調(diào)走之后,她在市委已經(jīng)沒了靠山,急需跟金海梅搞好關(guān)系,唯有這樣,她這縣委書記才能繼續(xù)當下去!
而今,手下竟然闖這么大的禍!這要是惹毛了金海梅,她這縣委書記還能當下去嗎?
“于書記,我們也不想這樣!可是,這是個意外,誰都料不到!”岑秀晴說。
“鐘德興沒跟你說,把金書記帶到哪里?”于欣然又著急地問道。
“沒呢!金書記就在身旁,他估計不方便說!”岑秀晴說。
“行,我知道了!”于欣然掛了岑秀晴的電話,迫不及待地給鐘德興打電話。
電話撥通的時候,鐘德興已經(jīng)驅(qū)車將金海梅帶到他所入住的小區(qū)門口。剛才,在云達酒店,他急中生智,決定冒險將金海梅帶到他家午休!齊聚文學(xué)
云達酒店是全縣最好的酒店,別的酒店,金海梅估計住不舒服!
而且,大中午的,帶金海梅到處去找酒店,這更不是辦法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