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軒看著張芷澄不由衷的樣子,不禁莞爾道:“那我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“什么問題,你問吧?”張芷澄輕聲說著,心底微微一緊。
陳軒淡淡笑道:“你今晚邀請我一起跳苗疆舞蹈,真的只是單純的跳舞嗎?”
“當(dāng)然啦,你知道我很喜歡跳舞,而且這種舞蹈要男女對跳才行?!睆堒瞥伪M量維持著自然語氣的說道。
陳軒繼續(xù)說道:“我還知道,你在苗疆地區(qū)待了一年,應(yīng)該知道邀請一個男人跳舞,在這邊意味著什么吧?”
“我……我當(dāng)然知道,只是這種舞蹈的獨特意味,僅限于苗疆本地人嘛,我們都是外來的旅客,不用跟隨苗疆的習(xí)俗?!睆堒瞥螐娮枣?zhèn)定的解釋,只是語氣中卻是無法掩飾的心虛。
陳軒突然靠近一步,和張芷澄只有五公分的距離,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道:“那我怎么看見,野芳場里,有不少外地旅客呢?”
“什么?”張芷澄慌亂之下,不由自主的往村外糧倉群看去,果然有一些氣質(zhì)不同于苗疆本地人的男女擁抱在一起。
雖然跳舞穿的苗衣還沒換下來,但也很容易判斷得出這些年輕男女是外地旅客。
就在張芷澄不知道如何應(yīng)答的時刻,陳軒突然伸手,一把攬住她柔若無骨的腰肢,嗓音低沉的道:“芷澄,你在逃避什么?”
陡然間被陳軒抱住,張芷澄感覺自己身體仿佛融化一般,她終于抵抗不住了,連掙脫陳軒的力氣都沒有。
應(yīng)該說,她根本沒有掙脫陳軒懷抱的意愿,而是渴望這一刻的到來,已經(jīng)許久、許久……
“陳軒,我不能……”張芷澄抿著櫻唇,聲音極輕的道。
“不能什么?”陳軒很好奇,這妮子的心意,就算是他也捉摸不透。
張芷澄在這一瞬間,回想起早上和表姐的對話,腦海里全是表姐的身影,她突然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,推開了陳軒,面色痛苦的道:“陳軒,我喜歡你,但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?!?
“為什么呢?”陳軒追問道。
張芷澄轉(zhuǎn)過身子,雙手抱住自己的雙臂,嬌軀微微發(fā)顫,咬著貝齒道:“你應(yīng)該和表姐在一起,我不能對不起表姐。”
陳軒聞,頓時苦笑,原來如此。
怪不得張芷澄這一路來,一直對他若即若離的,原來是因為沈冰嵐。
“芷澄,我明白你的心意了,我們回去吧?!标愜幧裆芷届o的說道。
他有過某些大膽瘋狂、超越世俗的想法,但首先,要尊重喜歡自己的女孩子,尊重女孩子的心意和決定。
張芷澄聽到陳軒這句話,內(nèi)心反而感到巨大的失落,最終點了點頭,和陳軒走回錦南村中心。
見兩人的表情,不像預(yù)想中的那樣,陶婆婆當(dāng)即搖了搖頭,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,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了。
此時,玉茹和小安已經(jīng)先回家了,陳軒見只有陶婆婆一人在這里等著,便對她說道:“陶婆婆,我們回去你住的地方吧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