凜櫻羞氣交加的道:“如果不是貝拉幫你,我已經(jīng)成功復(fù)仇!在我們的賭約中,你可沒說貝拉可以幫你,這一次不算!”
“我確實沒讓貝拉幫我啊,她自愿的關(guān)我什么事?貝拉你說呢?”陳軒說著,轉(zhuǎn)頭看向貝拉。
只見貝拉笑盈盈的道:“凜櫻,你剛才可沒限制條件,我心甘情愿的護衛(wèi)陳軒,和你們的賭約無關(guān),難道你想耍賴嗎?”
“你們!”凜櫻險些被陳軒和貝拉的一唱一和給氣炸。
這對“奸夫淫婦”,簡直太氣人了!
陳軒繼續(xù)玩味的笑道:“你們東瀛可是世界聞名的禮儀之邦,你身為東瀛頂級高手,在華夏邪帝面前耍賴,這件事要是傳出去,丟的可是你東瀛武學(xué)界的臉?!?
雖然東瀛武學(xué)界已經(jīng)名存實亡,但陳軒還是拿這一點來激凜櫻。
這讓凜櫻根本不知道如何應(yīng)答:“你、你無恥!什么都讓你說了去!”
“那你到底履不履行賭約?”陳軒故意放出一絲殺氣,“如果你愿賭服輸,接下來還有很多機會。”
凜櫻聽得出陳軒的外之意,如果她這次不愿意履行賭約,那就再也沒有復(fù)仇的機會。
“履行賭約也可以,但這里是車上!”凜櫻還想做最后的掙扎。
她想著前面坐著個雪俄男司機,陳軒總不敢在車上亂來吧?
但是她想錯了,陳軒的手指往下指了指:“把你的腦袋趴下去?!?
“你、你想干什么?”凜櫻又是羞臊又是驚慌。
陳軒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道:“在車上不方便,就收點利息吧,不懂的話讓貝拉教你?!?
凜櫻一聽,臉蛋的羞紅蔓延到了耳根子。
她在那方面并不是單純得像一張白紙,不用貝拉教,她都知道陳軒想讓她做什么。
于是她只好壓制著極度的羞恥低下頭去,反正昨晚什么都讓陳軒玩遍了,這一點小小的恥辱不算什么。
收了凜櫻的“利息”之后,陳軒很滿意的再度睡去,這回凜櫻不敢對陳軒出手了,起碼要等到貝拉不在陳軒身邊時再動手。
數(shù)小時后,轎車進入雪俄首都莫斯柯。
司機按照陳軒的要求,將車子停在一家不顯眼的小旅館之前。
陳軒的打算是先在莫斯柯的小旅館里養(yǎng)傷,只要傷勢穩(wěn)定,就算沒有恢復(fù)巔峰狀態(tài),他都會立刻離開雪俄,回去華夏。
畢竟對他來說,華夏才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小旅館老板見一個華夏人帶著一個雪俄美女和一個東瀛美女來開房,頗為訝異。
不過有貝拉這個本國人在,開房手續(xù)非常順利。
上來房間后,陳軒看了一臉忍辱負(fù)重神色的凜櫻一眼,搖頭一笑,就在豪華大床上打起坐來。
他現(xiàn)在必須壓制住體內(nèi)狂暴的萬年寒氣,再晚一點的話,萬年寒氣將對他的身體造成不可修復(fù)的傷害。
一坐下來,陳軒就屏氣凝神,讓心境進入空靈狀態(tài),全然不顧身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凜櫻。
貝拉在一旁給陳軒護衛(wèi),她看得出來陳軒現(xiàn)在進入了一種無法感應(yīng)外界的狀態(tài),因此一旦凜櫻動手,她就立刻提醒陳軒。
凜櫻內(nèi)心很急,她也知道現(xiàn)在下手,比在車上下手機會大得多。
可是有貝拉在,她只能干看著陳軒療傷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