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原來你叫燕荊,那行,你跟冢原一心打吧?!标愜庪p手抱胸,一副作壁上觀的樣子。
燕荊差點被陳軒氣吐血。
怎么陳軒這句話說的,好像是他把冢原一心讓出來的一樣。
“很好!等我收拾完冢原老鬼,再把你這個華夏武學(xué)界第一人的名頭給摘下來!”
燕荊作勢拔劍,冢原一心突然開口道:“邪帝,如果你想利用這個廢物來消耗我,那就大錯特錯了?!?
“呵呵,你以為我像你們小本子一樣,盡玩些陰招?”陳軒不屑冷笑道,“對了,你的第四個弟子許令河,已經(jīng)去下面陪北辰三劍客了,我看你今天孤身前來,想必你沒其他弟子了吧?”
聽到陳軒這句話,冢原一心身上的煞氣陡然爆發(fā)開來。
嚇得被罵廢物而異常憤怒的燕荊,不由自主的收斂怒意。
冢原一心的煞氣,實在太可怕了!
都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強者的鮮血,才能凝練出如此可怕的煞氣!
“邪帝,我今日殺你之后,必掃蕩華夏全部高手,讓你們?nèi)A夏成為武學(xué)荒漠!”
冢原一心語間,視華夏高手如無物。
特別是當(dāng)他親眼看到陳軒之后,就覺得華夏再無人是他敵手。
連華夏第一強者邪帝都巔峰不再了,剩下什么五大宗師之流,在他眼里都是土雞瓦狗。
而掃蕩華夏武學(xué)界,也是冢原一心此行,除了復(fù)仇之外的另一大目的。
邪帝把他們東瀛大半頂級高手誅滅,他就要以牙還牙,覆滅華夏武學(xué)界。
這是另一種意義上的“征服”。
冢原一心有極其強大的自信,認為出關(guān)后的自己,一個人就能夠做到覆滅華夏武學(xué)界。
聽冢原一心居然想讓華夏成為武學(xué)荒漠,數(shù)百武者群情激憤,罵得更兇。
但是無一人敢上前動手。
“燕師兄,上??!別讓這老鬼太囂張!”
燕荊原本被冢原一心的鎮(zhèn)住,但是看到冢原一心垂垂老矣,邪帝又重傷未愈,只要他先誅老鬼,再斬邪帝,當(dāng)今武學(xué)界,豈不是以他為尊?
在腎上腺素的刺激下,錚的一聲清響,水火坎離劍被燕荊拔了出來!
一藍一紅兩把寶劍終于出鞘,淡淡光芒纏繞在燕荊周身。
“嗯?”陳軒和冢原一心一同露出詫異之色。
兩人都沒有高估燕荊的實力,但這對水火坎離劍,卻是大大的不簡單。
冢原一心還沒有看出其中門道,但陳軒擁有透視神瞳,卻將水火坎離劍上的靈氣看得一清二楚。
濃厚的水靈氣和火靈氣,分別蘊含在兩柄寶劍之中。
“我們青城的鎮(zhèn)山寶劍,配合青城劍道,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劍法,冢原老鬼,好好看著吧!”
燕荊拔劍之后,自信心膨脹到了極點。
因為他看得出來,冢原一心和邪帝都被他的寶劍震懾住了。
和剛才對他的不屑一顧,形成鮮明對比。
那么這兩位頂級高手的實力,也就可見一斑。
自此刻開始,燕荊再也沒有任何忌憚。
他雙手食指伸到劍刃上一劃,鮮血流到劍槽之上,劍身光芒瞬間大漲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