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雨薇受寵若驚,猛然看向王龍,“王先生,登船前我請算命先生給我算了一卦,說我會遇到貴人,原來,我的貴人是您??!”
“不不不!”王龍遞出缺了一顆珠子的手串,“梁小姐,你的貴人是你自己,收好,同樣顏色的珠子太單調(diào)了,加個主珠如何?我覺得會更好看!”
“王先生……”
梁雨薇雙手接過手串,熱淚盈眶的看著王龍。
張宇森轉(zhuǎn)而看向顧曼,“顧小姐,也謝謝您的救命之恩!”
顧曼盈盈一笑,“慚愧,如果不是我莽撞,張導(dǎo)您也不會遭兩次罪,這個謝字,我當(dāng)不起,既然張導(dǎo)沒事了,那我先回去休息了!”
罷。
顧曼收拾好藥箱,邁著優(yōu)雅的步伐翩然離去。
王龍雙眼微瞇,跟了上去。
“哎,你……”
看著王龍離開的身影,凌霜急的一跺腳,旋即追了上去。
船艙走廊中。
顧曼不緊不慢的走在前面。
王龍和凌霜跟在其后。
“別跟了,你不會真的看上顧曼了吧!”凌霜幽怨的看了王龍一眼。
就在此時。
前方顧曼突然停下,轉(zhuǎn)過頭來,笑著看向王龍。
“王先生,還有什么事嗎?”
王龍微微一笑。
“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,就是有些疑問想請顧小姐為我答疑解惑。”
“哦?”顧曼走近笑道,“王先生見多識廣,又怎么需要我為您答疑解惑呢?”
“顧小姐,為什么你要那么著急給張導(dǎo)做手術(shù)?而且,既然你知道人面瘡,就應(yīng)該知道這種病只有體內(nèi)長期具有兩個靈魂的人才可能得,可你當(dāng)時為什么不說呢?
還有,人面瘡靈魂對你說了‘自相殘殺’四個字,莫非,顧小姐也得了此種病?你怕露餡,所以才急于抹殺那人面瘡的靈魂,我猜的,對嗎?”
顧曼愣了愣,然后笑道:“王先生真會說笑,你看我像得了人面瘡的樣子嗎?我說了自己那是救人心切,不過我倒是挺佩服你的腦洞,王先生不去做編劇可惜了!”
“不錯,那的確是我的猜測……”
王龍笑著搖頭,
“不過,有一點我可以確定,你方才挨張導(dǎo)煙灰缸的那一下,你故意不躲,而是順著對方力的方向摔倒,表面上看是打中了,其實,根本沒有碰到,
顧小姐,你是武者吧!”
一句驚醒夢中人,凌霜看向顧曼額頭,卻發(fā)現(xiàn)不紅也不腫,絲毫不像受到過襲擊的樣子。
“真的?顧小姐,你真的是名武者?那你為什么不躲?”凌霜不解道。
“真是什么都瞞不過王先生的眼睛!”
顧曼微微頷首,臉上依舊洋溢著笑容,
“我一個弱女子出門在外,學(xué)個一招半式的防身不奇怪吧,至于為什么要藏拙,只是我個人的習(xí)慣而已,女人總得有些底牌,我說的對嗎?王先生?”
王龍笑了笑,“好吧,那我沒有問題了,顧小姐請便吧!”
顧曼點了點頭,旋即離開。
確定身后沒有了王龍的氣息,這才走向自己房間。
砰!
關(guān)上門之后。
她脫掉了全身的衣物。
白皙胴體露出的剎那,筋骨發(fā)出咔咔咔的聲音。
身體變高,頭發(fā)變短,屬于女性的特征逐漸消失。
等走到鏡子前的時候,一張極具女性柔美的男人俊臉出現(xiàn)。
“不愧是你,王龍,果然難纏!”
顧凡塵從梳妝臺取出懷表,打開看著里面顧曼的照片,口中喃喃,
“曼曼,再等等,很快你就能復(fù)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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