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聽了陳軒的話,沉著臉對所有學(xué)生問道:“你們有誰出來一下,給陳軒作證?”
看到校長那嚴(yán)厲的眼神,在場哪有一個學(xué)生敢上前一步,幫陳軒作證,那是不想繼續(xù)在天海大學(xué)讀書了。
“校長,我可以作證?!备呃蠋熞荒樥~媚的站了出來,“我們正在上空手道課,是陳軒主動過來找何少單挑,把他打成重傷的。”
他這番話完全顛倒黑白,卻是說得臉不紅心不跳,著實(shí)讓陳軒心里惡心了一把。
“陳軒,你現(xiàn)在還有什么話說?”鐘校長責(zé)問道。
“我沒什么好說的了,但公道自在人心。”陳軒淡淡道。
見他仍然這么嘴硬,何父冷哼一聲,對鐘校長說道:“校長,你通知警方抓人吧,我正好認(rèn)識局里幾個朋友,他們一定會好好‘招待’這小子的?!?
說完,何父拿出電話,準(zhǔn)備撥打幾個號碼。
“爸,不用那么麻煩了?!焙纬蝗婚_口,阻止了準(zhǔn)備打電話的何父。
何父跟何母都看向兒子,一臉不解。
何超得意的說道:“我把雷爺請過來了,讓他收拾這小子,絕對比爸的朋友還狠一百倍?!?
“什么?雷爺?”何父跟何母都露出驚奇的眼神。
他們家是開酒樓的,而酒樓的地盤就是歸屬雷爺管轄,何家平時沒少孝敬雷爺,否則他們的酒樓沒開兩天,就要被人砸爛了。
有雷爺?shù)谋幼o(hù),何家的酒樓生意做得熱火朝天,因此何家更是拼命巴結(jié)討好雷爺,何超也是這樣和雷爺認(rèn)識上的。
雷爺身手高強(qiáng),對空手道黑帶四段的何超也頗為賞識,何超請他喝了幾次酒,算是有了點(diǎn)交情。
這次聽說兒子居然能請動雷爺過來,何父跟何母都感到有些驚喜和自豪,看來雷爺對他們的兒子還挺重視的啊。
“兒子,既然雷爺愿意幫我們的忙,那就再好不過了?!焙胃甘掌痣娫?,省下了幾個人情。
何母對兒子豎起了大拇指,隨后對陳軒氣勢洶洶的叫道:“小子,現(xiàn)在誰也救不了你了,要是你現(xiàn)在跪下來給我兒子磕頭認(rèn)錯,說不定我們還能勸雷爺留你一條全尸。”
她說得眉飛色舞,唾沫橫飛,仿佛自己就是能斷人生死的超級大佬。
“對了,你不是也叫幫手來了嗎?怎么還沒到,該不會不敢來了吧?哈哈!”何超陰陽怪氣的譏笑道,他已經(jīng)完全忘記了被陳軒兩次打跪的羞辱和身體的疼痛。
沒錯,就算陳軒再能打又怎么樣,叫幫手過來又怎么樣,比身手、比人脈,都遠(yuǎn)遠(yuǎn)不如他請過來的雷爺??!
“急什么?你們說的雷爺不也沒到么?”面對何超的譏諷,陳軒淡淡一笑,半瞇著眼睛,開始養(yǎng)起神來。
何超冷哼一聲道:“死到臨頭還在裝比,等下叫你直接嚇尿褲子!”
鐘校長暗暗搖了搖頭,不知道陳軒為什么還這么硬氣,乖乖認(rèn)錯去蹲牢房還能保命,現(xiàn)在好了,被何家請了道上的大佬來,真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。
雖然天海大學(xué)的校長能量也不小,但和雷爺這種級別的相比,還是小巫見大巫,因此鐘校長決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,反正這條人命也算不到他身上。
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雷爺?shù)牡絹?,雖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下課時間,但學(xué)生們都沒有離開,他們一臉興奮的交頭接耳,都很期待見到大佬雷爺?shù)恼婷婺俊?
畢竟喜歡練武的年輕人都有一股熱血,他們對那些地下世界的傳說人物一直很感興趣。
大約過了五分鐘之后,空手道場的門口出現(xiàn)了一個人影,那人穿著騷紫色的西裝,脖子戴著一條大拇指粗的金項(xiàng)鏈,掃視道場一圈之后,面色恭敬的朝著陳軒走來。
還沒走到陳軒面前,紫西裝男子就被何家三口圍住了。
“雷爺,您過來了?!焙胃父文改樕隙级哑鹆苏~媚的笑容,看得人都快起雞皮疙瘩了。
何超換上一副痛苦的表情,對紫西裝男子說道:“雷爺,您看我都被人打成這樣了,請您一定要幫我報仇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