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見了,你還說保證我今晚走不出愛樂皇朝是嗎?”陳軒撓了撓耳朵,懶洋洋的說道。
李牧晨眼里怒火不斷閃爍,呲牙說道:“沒錯,你以為我是說說而已?今晚你就算離開愛樂皇朝,那也是躺著出去!丁少,揍他!”
兩人舉起拳頭,就要往陳軒身上招呼。
不過陳軒臉上依舊掛著從容不迫的笑意,在李牧晨和丁少的拳頭就要打到他身體時,突然伸出手指,又快又準(zhǔn)的在兩人的小腹上點了一下。
這兩指似乎不痛不癢,卻讓李牧晨和丁少的動作瞬間僵在空中,仿佛定格一般。
兩人臉色大變,突然捧著肚子沖進(jìn)廁所蹲了下來。
陳軒微微一笑,走出洗手間。
不立即離開的話,這里馬上就變得臭氣沖天了。
他剛才那兩指,正好點在兩人的神闕穴上,讓他們腹瀉絞痛,絕對要拉個天昏地暗。
重新走回王爵廳包廂,陳軒在眾人驚奇的目光中坐了下來。
他們以為陳軒肯定會鼻青臉腫的回來,看到他一點事情都沒有,難道李少放了他一馬?
張芷澄雖然剛才被陳軒“欺負(fù)”,但此時也小臉酡紅的坐了過來,擔(dān)憂的問道:“陳軒,你沒被李牧晨他們怎么樣吧?”
“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?”陳軒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,“倒是他們倆,估計等下都走不動路了?!?
“走不動路?”張芷澄完全不理解陳軒在說什么。
不過既然陳軒沒事,她也不想表現(xiàn)得太過關(guān)心的樣子,又回到萱萱那邊坐下了。
半個小時之后,李牧晨和丁少兩個人把肚子里所有的東西都拉光了,才相互扶著、一臉萎靡的走出洗手間。
“陳軒那個王八蛋,不知道給我們下了什么手腳,老子今晚一定要弄死他!”李牧晨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拉了那么久,他說起話來都是有氣無力的。
丁少也是臉色虛脫的說道:“李少,那小子、有點邪門?!?
兩人走到酒吧大廳時,李牧晨突然看到對面走來一個很臉熟的人,頓時心中一喜,擺出笑臉迎了上去:“南哥,好久不見?。 ?
那男子肌肉發(fā)達(dá)、面目兇悍,左臂上有個白虎紋身,他看到李牧晨打招呼,從一臉橫肉里擠出點笑容道:“原來是李少,今天又來愛樂皇朝嗨皮了?”
“哎,本來是來嗨皮的,被一個小子攪得一身晦氣。”李牧晨悻悻的道。
南哥也聞到他們身上的臭味,皺了皺眉道:“還有人敢惹到你李少頭上來嗎?”
“別提了,我又不像南哥你是大佬級別,走到哪都是威名赫赫,沒人敢惹?!?
聽到這句話,南哥臉色微變,壓低聲音道:“李少,咱們平時開開玩笑可以,不過今天我上面的大佬都在這里齊聚,可不能隨便說話?!?
李牧晨聞心下一驚,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南哥,難道今天帝皇廳就是被你上面的大佬包了?”
“是啊,今天龍老大、雷爺還有其他大佬都來了,在里面開慶功宴,我們這些小的給他們保駕護(hù)航來的?!蹦细鐪惤嚼钅脸可磉叺?。
李牧晨和丁少的臉上都露出驚異之色,沒想到自己居然和傳說中的超級大佬距離這么近。
所謂的慶功宴,李牧晨也明白什么意思,肯定是龍老大收拾了黎胖子的大哥之后,才齊聚慶祝的。
“南哥,賞臉來我的王爵廳喝杯酒?”李牧晨熱情的邀請道,“順便幫我找回一下場子,那個尋我晦氣的小子,就在里面?!?
“呵呵,我現(xiàn)在不太方便啊……”南哥語氣古怪的說道。
李牧晨哪里不知道他在暗示什么,不就是要錢嗎?
其實兩人的關(guān)系,并沒有李牧晨之前在眾人面前吹噓的那么好,南哥并不想為了李牧晨那點芝麻小事,就在眾大佬眼皮底下擅離職守。
“南哥,只要你幫我教訓(xùn)一下那小子,讓他進(jìn)醫(yī)院躺個一年半載,我可以出五萬給南哥喝酒?!崩钅脸繄蟪隽艘粋€數(shù)字。
南哥似乎很為難的樣子,猶豫著說道:“最近我們龍老大才搞了個大新聞,外頭風(fēng)聲有點緊啊,上頭都吩咐我們不要隨便搞事……”
“十萬怎么樣?”李牧晨咬咬牙道。
想到那個殺千刀的小子,他也是豁出去了,今天因為陳軒而損失的錢,加起來都將近一百萬,回家后又要挨他爸一頓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