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(xiàn)在就是打定主意了,不管秦淮茹說什么,她都搖頭拒絕,趕緊給她打發(fā)走。
這自已還沒有吃飯呢,他這一來讓自已怎么吃飯?
秦淮茹又在旁邊各種好話挑撥的話都說了一遍,傻柱就是不為所動,就仿佛面子上過不去似的就不去要。
給秦淮茹整的都無從下手了,只能冷哼一聲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“哎,秦姐,等會啊,幫我把衣服什么的洗了呀!”傻柱看到秦淮路要走,這時瞅到床上的那些換下來的衣服,趕緊說道。
“我還哪有時間洗衣服了,我得為我們家下一頓飯得找去呢,你就先等等吧?!鼻鼗慈泐^也沒回,說完一溜煙的走了。
這便宜沒占著,還想讓自已給他洗衣服,想什么呢?
“不得不說,秦淮茹,你是真賤吶!看見自已占不到便宜,轉(zhuǎn)身就走。連衣服都不給洗了,嘿,真是現(xiàn)實呀!”
傻柱嘴角扯出了一抹冷笑。
然后起身又去了一大媽他們家看一看,看見一大爺那心如死灰的表情和一大媽那沒有精氣神的樣子,心里就記足了過來。
說了幾句好聽的,然后又罵了一下小偷,才轉(zhuǎn)身走了出去,奔著后院而去。
“太太,我來看你來啦?!鄙抵昧饲瞄T,走了進去,喊道。
“喲,我這大的孫子來了,快讓太太看看這怎么昨天都沒有回來呀?這太太昨天餓了一天了都?!泵@老太太聽到傻柱的話后,眉開眼笑的說道。
“唉,這不是昨天去給人家讓飯去了嗎?這天氣太晚了,我就隨便找了個地方住了一宿,這不才回來。”
傻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之后,然后接著又問道“對了,太太,我怎么沒有看見賈張氏啊。我才剛居然忘問秦淮茹了,賈張氏上哪去了?”
傻柱仿佛像是突然想到什么,突然問道。
“唉,你說賈張氏啊,被大院里的人合伙攆回鄉(xiāng)下去了。讓他這一天天的沒事,就是招魂念經(jīng)的,這回好了吧?整個大院里的人都容不下他,被攆回去了。”
聾老太太邊說邊看向了傻柱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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