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仿佛是天雷一般,直接砸在了一大媽的腦袋上。
“是啊,為什么只偷中院他們這兩家而別家都沒有動???這不表明著是知道他們兩家的家底嗎?那除了這個院子之外,還有誰能知道他們的家底?”
一大媽的腦袋高速運轉(zhuǎn)著,他仿佛好像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但是就差那么一丟丟。
想不明白是誰,但是不妨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林志國身上。
畢竟現(xiàn)在大手花錢的只有林志國自已,但是再這么一想,也不可能是林志國呀。前幾天偷錢,然后就開始裝修房子,那不可能是他。
再說了,他也很少往中院這地方跑。
而且他現(xiàn)在也是一個七級工,家里也有老爸給留的家底,那不可能是他。
那具l是誰呢?
不過她就是沒有懷疑她身旁這個人。
畢竟已經(jīng)相處了這么多年,也知道這個人的秉性是什么樣的。
知道他不可能偷錢。
那到底是誰呢?如果有人投錢的話,那錢一定會藏起來。
即使到關(guān)鍵時刻,也未必會用這時間線估計會很長。
想的她直頭疼啊。
“唉,翠芳啊。先別想了,好好養(yǎng)病吧,等病養(yǎng)好了咱們再一點點的調(diào)查,現(xiàn)在的話,即使是把錢投了,他也不敢花。畢竟每個人的工資都有數(shù)的,大概都能算出來?!崩咸s緊安慰道。
“一大媽,你怎么了?”傻柱看見一大媽的表情不對,趕緊問道。
“唉,柱子,這不是聽你說這賊仿佛就像是已經(jīng)盯了我們兩家很長時間了,不然的話怎么可能?就偷這兩家,而別家的都不動呢?!币淮髬屇樕纯嗟木従彽?。
而傻柱在一旁聽得冷汗都冒了,好家伙,自已沒事瞎說什么。
這本來也想不出來是被誰偷的,沒想到呀,居然懷疑上院子里的人了,幸虧自已這也沒有改變,不然的話,第一個目標(biāo)就是自已了。
“那一大媽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林志國投的,畢竟現(xiàn)在就林志國家里大手大腳的花錢。”傻柱趕緊往林志國身上扯,不管是不是他先扯了再說,給一大媽的注意力轉(zhuǎn)移一下。
“唉,不可能是他。畢竟林志國現(xiàn)在也是一個七級工了,在家他父親給他留的一些底兒也完全足夠他裝修房子的?!币淮髬尵従彽膿u頭說道
“行了,你小子。這事兒不可能是林志國干的。要是林志國干的,那還了得了,再說了,他也不可能那么蠢,直接就裝修房子?!崩咸f道。
“行了,你趕緊去收拾一下屋子,讓一大媽躺一會兒吧,好好的緩一緩,把病養(yǎng)好了之后再說其他的?!崩咸s緊說道。
畢竟他也看出來了這件事情,仿佛就像心病一樣,纏著一大媽了。
這件事情還是少說吧。
沒看到一大媽的臉色都有些不對勁了嗎?
“哦,那行,老太太你陪一大媽聊一會兒,我趕緊收拾收拾,等會兒給一大媽再煮點兒粥,養(yǎng)一養(yǎng)?!鄙抵彩勤s緊說道。
說完之后開始繼續(xù)的大掃除起來。
忙活了好一會兒,才大概的收拾完,至于細致的,你認為他能收拾的出來嗎?
然后趕緊回家去給一大媽煮粥去了。
“唉,翠芳啊,我也知道你心里難受,但是這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。也沒辦法去改變。現(xiàn)在呢,你呢?就好好養(yǎng)病,等病好了咱們再好好的商量一下?!?
老太太趕緊安慰一大媽說道。
畢竟一大媽,可是她以后的養(yǎng)老人吶。
雖說正兒八經(jīng)的是一中海,但是一中海它除了會吃屎人,其余的他也不會干吶。這些年照顧老太太的還是一大媽,所以易大媽出事了,老太太也是趕緊過來看一看,可別出什么事情。
“好的,老太太。唉,這段時間吶,可真是讓人難受呀!這家里發(fā)生這么多的事情,讓我感覺到心累呀!”一大媽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