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塵,成功了嗎?”
林月汐一身藍(lán)色長裙,站在蕭塵的身后。
此刻,她對蕭塵搞出來的東西,分外的好奇。
“不錯!”
蕭塵聞,立刻笑了笑。
他的眼底帶著滿意,甚至極為自得。
林月汐眉頭皺起,“這東西之前就是酒,現(xiàn)在不還是酒嗎?這兩者有何區(qū)別,并且還少了這么多的酒。”
蕭塵聞,他朝著林月汐開口道,“這可不是普通的酒,現(xiàn)在準(zhǔn)確的來說,這是酒精!”
“這跟先前的低度數(shù)的酒,可是兩個概念!”
林月汐好奇一聲,“酒精?”
“殿下可當(dāng)做一種烈酒,至于它有何威力,待到戰(zhàn)場上,殿下可就知道了了!”
面對林月汐,蕭塵賣了一個關(guān)子。
雖然林月汐對這烈酒有些質(zhì)疑,但這是蕭塵所研究出來的,她還是十分相信的。
“那本宮便等著瞧它的威力!”
林月汐瞧了瞧天色,隨后對蕭塵道,“你的細(xì)菌戰(zhàn)法奏效了,今日北莽大軍并未進(jìn)攻,估計現(xiàn)在軍營內(nèi),一片哀聲遍野!”
蕭塵聽聞這話,沒有絲毫的意外。
“這實屬正常,北莽毫無防備,也沒有應(yīng)對手段,大糞又是極臟極臭之物,一旦爆發(fā)開來,必定威力駭人!”
“并且最為恐怖的,永遠(yuǎn)是人心!”
“人會對未知的東西,充滿著恐懼?!?
“傷兵營一旦亂了,必定影響北莽其他將士的士氣,再加上前日大糞的威力深入人心,這北莽統(tǒng)領(lǐng)但凡不傻,都會休整一番,否則大軍再度受挫,恐會發(fā)生潰??!”
蕭塵笑了笑,極為自信。
林月汐盯著蕭塵,也是佩服不已。
身居靈州內(nèi),在這一方小院內(nèi),卻對敵人的想法了如指掌,一切全都算到了,這本事不可謂不恐怖!
她再次慶幸當(dāng)初的選擇。
“洛清璇若是知道邊疆戰(zhàn)事,恐怕悔的腸子都青了!”
蕭塵不但能賺錢,還能治國,甚至就在兵法上,也有著恐怖的造詣,這幾乎是全能!
真正的大才!
整個大秦,難尋一人與之相比!
“她生來高傲,縱然知道,那也絕不會覺得她錯了,只會覺得我故意藏拙,縱然我早就告訴了她大糞可殺敵,解釋了這一切,但她還是會以為是我的問題!”
蕭塵的聲音帶著一抹落寞,也帶著一些灑脫。
林月汐不禁出聲道,“這一切不是你的問題,是那洛清璇鼠目寸光,再說了,天下女子千千萬,會有更好的等著你!”
“那便多謝長公主吉!”蕭塵客氣的道。
林月汐不知為何,心有些慌亂。
她竭力平靜,淡淡的道,“既然如此,你便早點休息,北莽修整一天,恐怕還是不會善罷甘休,明日會是一場惡戰(zhàn)!”
“好!”
蕭塵應(yīng)了一聲。
隨后林月汐便帶著一直盯著蕭塵的春竹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蕭塵摸了摸鼻子,將蒸餾好的酒精封存好之后,他也轉(zhuǎn)身走進(jìn)自己的房間。
春竹身段婀娜,雖是林月汐的侍女,卻極為貌美,而且自從與他同騎一馬后,眼神就更加直接了。
甚至昨晚要不是他主動拒絕,稱林月汐無人照顧,春竹就留下侍奉他洗澡了,那到時候能否把持住,這還真不好說。
“我以前,錯到離譜?!?
蕭塵想到洛清璇,想到最近發(fā)生的一切,隨后深吸一口氣的開口。
男人唯有強(qiáng),才能獲得尊重,獲得女人的青睞。
以往在大周,他一味地藏拙,整個公主府連狗都瞧不上他,都以為他是吃軟飯的廢物,配不上洛清璇。
他所賭的,也只是洛清璇的良心。
但很顯然,他賭錯了!
從今日起,他要將主動權(quán)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中!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