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(wèi)淵點點頭:“家譜里有太爺爺平息慕容史亂的詳細記錄,慕容家出兵馬,史文公出兵器甲胄!”
“我還記得家譜有這樣一句話,史文公為了這次起義,變賣家產(chǎn)?!?
“所以他墓里但凡有金銀珠寶這些,才是見了鬼?!?
“那主公為什么還要去?”
“我快要突破到大宗師了,我的功法與常人不同,晉級大宗師需要破而后立,修成玉骨,所以在突破那一刻我渾身骨骼都會碎裂!”
“那和下墓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當然有,花滿樓和宇文成龍已經(jīng)向家里飛鴿傳書,那么如果在墓里面他們死了的話,誰的嫌疑最大?”
“汪滕,當然主公嫌疑也不小?!?
衛(wèi)淵猙獰地一笑:“那如果我渾身骨骼盡碎,奄奄一息,生命垂危呢?”
“那就剩下汪滕了……”
公孫瑾一拍腦袋:“我懂了,主公又要以身入局,來一出苦肉計,到時候花,高,衛(wèi),宇文四家對汪家出手,名正順,就連南昭帝和稀泥都沒辦法。”
衛(wèi)淵點點頭:“所以這次下墓你就不用去了,留在外面接應(yīng),記得給我爺爺寫一封加密信,提前溝通一下,到時候他別虎逼勁上來了,把我計劃全盤打亂。”
“然后帶人假扮玄天道,把另外三家從高府抄家的金銀珠寶搶回來!”
“瑾保證完成任務(wù)!”
公孫瑾對衛(wèi)淵問道:“這次苦肉計,你帶下去的人都得死,主公準備……”
“找老石把督天衛(wèi)所有異己都叫上,由前四大名捕之一的追風(fēng)帶隊?!?
茶花頂山,三叔用風(fēng)水尋龍定穴法,結(jié)果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墓。
花滿樓皺眉道:“你們這些玩意都是互通的,只要會看風(fēng)水的陰陽先生,反過來看就能找到墓地,你會的東西步霓裳肯定也會!”
“所以他只知道大概地址,但卻無法精準定位。”
汪滕苦著臉:“那咋辦?這么大的山,不能用洛陽鏟地毯式搜索吧?”
宇文成龍冷笑道:“慕容史亂那次起義鬧得很大,你猜猜里面有多少金銀珠寶,而且你汪家還是拿七成!”
咕嚕~
汪滕吞咽口唾沫:“九門人聽令,所有人在茶花頂用洛陽鏟地毯式搜索,務(wù)必要把史文公的墓找出來!”
一將無能累死三軍,汪家以及九門在汪滕的帶領(lǐng)下,數(shù)百年的底蘊都快折騰光了,除了之前的封地,可以說是負債累累。
將士們也都一個個勒緊褲腰帶,瘦了好幾圈,如今更是漫山遍野地用洛陽鏟探地宮……
巨鹿郡一處鐵匠鋪中。
“稟報頂天梁,跨海梁!”
“汪滕連斬高家五個嫡系子孫,并且抄家把高家搬空,狠心梁步霓裳死在了高家,高老太君連夜進京告御狀……”
“那汪守鶴差點把教主坑死……這次正是好機會!”
“玄天道教眾聽令,假扮汪家的人,把高家殺個雞犬不留!”
“讓大魏的水渾起來,這樣我們玄天道才能趁機發(fā)展壯大!”
“遵命!”
京城,右相府。
此時御林軍已在今早全部撤走,高雙全跪在地上:“父親,兒無能,沒保住高家,讓汪滕那廝胡作非為,強上了我的妾室……”
高海公氣的渾身發(fā)抖:“衛(wèi)淵,花滿樓,宇文成龍都沒參與?”
“沒有,還是他們放孩兒離開的。”
高海公輕撫胡須:“不對勁,為父總感覺哪里不對,汪滕是傻但他也不敢如此對我高家啊,是不是被衛(wèi)淵他們?nèi)齻€鬼精靈騙了?”
“不可能,孩兒親耳聽到那汪滕說高海公算個屁,說明他知道這就是高家?!?
“報!”
老管家跑進來:“老爺,老太君來了。”
“娘來了?”
高海公連忙走了出去,只見高老太君臉上有一條明顯的鞭痕,帶著高海公最疼愛的小孫女下了馬車。
“爺爺,汪滕欺負我!”
“海公,汪滕打為娘,還當著我們面斬了五個嫡子孫,這仇不能不報!”
咣當~
高海公一腳踹翻旁邊的花架:“汪滕!我高家與你勢不兩立!”
“駕!駕!”
“大膽,何人擅闖右相府!”
忽然一匹馬橫沖直撞的飛奔進來,一名宗師級別的高家武者,斷了一臂,滿身是血的從馬上摔下來。
“家主……高家滿門被滅……是汪…汪滕干的……”
話落,這名武者因失血過多身亡。
老太君整個人雙眼一翻,昏死過去。
“快叫大夫!”
高海公瘋了般怒吼,隨即一把抓住自己兒子的衣領(lǐng):“宣布出去,我高家與汪家徹底決裂,并且開戰(zhàn)!”
皇宮,御書房。
南昭帝聽著宮女匯報情況,不由一愣:“衛(wèi)淵他們這么狠?”
南昭帝本來想小刀薄薄片,加深門閥世家之間的仇恨,同時一點點削弱,但沒想到衛(wèi)淵四個這么狠,竟然掀桌子,把高家滅滿門,直接把根都撅了……
“朕玩脫了!”
南昭帝揉著太陽穴:“幾個門閥世家開戰(zhàn),就連朕也勸不好啊……”
“陛下,高家只和汪家開戰(zhàn),并沒有提及衛(wèi)淵等人。”
“嗯?”
南昭帝眼睛瞪得老大:“如果只是一個汪家……那事情還有婉轉(zhuǎn)余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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