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懂了,我這就把衛(wèi)淵抓起來,我親自操刀涂抹蜂蜜……”
“胡鬧!”
南昭帝一拍龍書案,指著汪滕怒斥道:“這次押送水利銀的總指揮是誰?”
“我!”
“劫銀的是誰?”
“我二叔和我爹……”
汪滕連忙磕頭:“陛下,我爹是我爹,我二叔是我二叔,我是我,我早就跟他們斷絕關(guān)系了!”
“好啊,那朕問你,為什么幾批劫匪,汪守鶴只放了第一批?”
汪滕嚇得渾身顫抖:“陛…陛下我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南昭帝面沉似水地道:“汪滕,朕就按照你剛才的提議辦,丟失的水利銀你來補齊,否則什么吊起來打,游街示眾,傷口涂抹蜂蜜,就由衛(wèi)淵親自動手用在你身上!”
“啊?”
汪滕哭喊道:“陛下冤枉啊……我汪家真沒錢了,就算把祖宅賣了也拿不出一億六千萬兩銀子啊。”
“沒讓你全拿,一億兩銀子?!?
南昭帝有自己的算計,汪家財政基本空了,就算九門把洛陽鏟掄冒煙,也湊不出來這么多銀子……
南昭帝目光看向花滿樓,宇文成龍二人:“剩下的六千萬兩,你們?nèi)移綌??!?
“陛下,是汪家的人,憑啥……”
南昭帝一拍龍書案,怒道:“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,朕不想說透了,所以你們別逼朕!”
花滿樓連忙跪在地上:“陛下,臣押送水利銀有失,愿接受懲罰,兩千萬兩銀子我花家賣祖宅也會湊齊!”
宇文成龍先是一愣,隨即也跪在地上:“我宇文家也愿意負(fù)責(zé)。”
“我…我……那我衛(wèi)家也負(fù)責(zé),不行賣祖宅唄?!?
衛(wèi)淵長嘆一聲,隨即拱手道:“陛下,臣還有一事?!?
南昭帝瞪了衛(wèi)淵一眼,這孩子不懂事啊……
“說!”
“白洋淀湖里冤魂作祟,臣斗膽喊出陛下您的名字,冤魂便不敢作祟?!?
“所以臣提議,在白洋淀附近建造一座陛下的長生祠,以南昭真龍圣威,鎮(zhèn)壓冤魂!”
好聽,愛聽,舒坦……
南昭帝怎么看衛(wèi)淵怎么喜歡,這孩子真懂事……
南昭帝看向禮部尚書:“修建一座廟宇需要多少銀子?”
“回陛下,小一點的千兩銀子,像那種大型廟宇,需要十萬兩銀子左右?!?
“朕一向低調(diào),不愿勞民傷財,這長生祠就修建小一點吧!”
南昭帝看向衛(wèi)淵:“朕給你撥款五百萬兩銀子,以用來修建長生祠,衛(wèi)淵這件事就由你一個人全權(quán)負(fù)責(zé)!”
呃……
說好的低調(diào)呢?
說好不愿勞民傷財呢?
衛(wèi)淵笑著點頭答應(yīng):“謝陛下!”
所有官員都是人精,已經(jīng)猜出來南昭帝此舉,就是變相的補貼衛(wèi)淵點,畢竟他剛被高海公坑的傾家蕩產(chǎn)……
“三天內(nèi),朕要看到全部銀子!”
“退朝!”
南昭帝鐵青著臉起身離開,回到御書房,將筆墨紙硯,桌上的奏折全部摔在地上。
“朕的泱泱大魏,就像架破破爛爛的馬車,遍布千瘡百孔,只有朕是拉車的白龍馬,其他都是一群蛀蟲,朽木!”
出了宮,衛(wèi)淵上轎后,公孫瑾對衛(wèi)淵笑著用腹語道:“主公,所有銀子已經(jīng)化整為零,分散到我們掌控的各個土匪山頭,到時候會在各個州各個城池,分批進(jìn)行洗白,然后再由多個渠道轉(zhuǎn)入永豐錢莊?!?
衛(wèi)淵滿意地點點頭:“瑾辦事,我放心?!?
“謝主公信任!”
公孫瑾拱手說完,對衛(wèi)淵疑惑地問道:“主公,為什么汪家都快謀反了,但南昭帝卻不動汪家?!?
“謀反,宇文家已經(jīng)謀反,并且暗殺了南昭帝,他也只能暗中動手,不敢輕易滅了宇文家?!?
“你可以理解為屎山代碼……”
“主公,什么叫屎山代碼?”
“就是一個比喻,比喻馬車。”
衛(wèi)淵解釋道:“如果把大魏比喻成一架馬車,那這個馬車破破爛爛,拉車的南昭帝更是一頭跛腳的小毛驢?!?
“但因為馬車太破爛,每一個零件都粘連在一起,想要更換馬車任意一個零件,都會牽連全身,這馬車也就散架了!”
“所以南昭帝不敢換零件,只能什么地方壞了就修修補補一下,湊合能繼續(xù)往前跑就行。”
公孫瑾點點頭表示了解:“那主公,如何破局?”
“很簡單,把這個零件孤立即可,當(dāng)年南昭帝就是這樣對我衛(wèi)家的,但卻沒想到動作大了,差點讓馬車散架,所以現(xiàn)在他不敢動了?!?
公孫瑾無奈地?fù)u頭道:“他太想當(dāng)明君千古留名了,可惜能力真的不夠,他的那些皇子,也都是個廢物,沒有大刀闊斧的勇氣和能力,這大魏將傾??!”
“錯了,南梔可以,因為她背后的男人,可以為她掃平一切障礙。”
衛(wèi)淵抻了個懶腰:“事情順利,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計劃進(jìn)行,接下來的就是要靠杜三娘了,所以你要多幫忙!”
公孫瑾點點頭,對衛(wèi)淵由衷地拱手道:“主公算無紕漏,如果計劃可以成功,那將無人敢動主公半分,直接立于不敗之地,瑾佩服不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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