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命!”
“青天已去,紅日當(dāng)空,玄天怒吼,天下共逐新夢!”
兩千多名身材矮小,手持鐵爪的人沖了進(jìn)來。
“官方的人挺著,這筆銀子,我們玄天道拿走了!”
話音剛落,這兩千多人當(dāng)即摔倒在地上。
“不可能啊,我們已經(jīng)服用過黑玉散的解藥了啊,為什么還會中招?”
“青天已去,紅日當(dāng)空,玄天怒吼,天下共逐新夢!”
又有幾千蒙面人沖進(jìn)來:“我們是玄天道的人,這筆銀子我們拿走了!”
撲通~
幾千蒙面人到底:“這…這明明用了九花迷魂煙的解藥了啊,為什么中招了?”
“青天已去,紅日當(dāng)空,玄天怒吼,天下共逐新夢!”
又有三千多名蒙面神秘人跳出來:“都聽著……”
在場所有人無不齊聲道:“你們是玄天道的,這套嗑聽好幾遍了,你們也倒下吧……”
撲通~
第三波神秘人紛紛倒地:“不可能啊,明明用了血檀佛香解藥的啊,為什么還會中招!”
“我懂了,是三種迷藥混合,單一的解藥沒用……”
“青天已去,紅日當(dāng)空,玄天怒吼,天下共逐新夢!”
一群頭戴火紅巾,沒有蒙面的人出現(xiàn)。
這群人一看就是普通百姓,渾身沒有半點修為,而且有些連刀都拿不穩(wěn)。
“我們是玄天道的人,這筆銀子我們拿走了!”
領(lǐng)頭舉起刺繡火焰的大旗,連連揮舞,所有火紅頭巾的教徒在懷中取出一顆藥丸子丟進(jìn)口中。
很快所有教徒口吐白沫,渾身顫抖,雙目遍布血絲,就宛如喪尸,好似瘋狗,張牙舞爪地朝向衛(wèi)淵等人撲去。
一群人拼了命地爬起來攻擊,然而除非你砍掉教徒的頭顱,否則就算斬斷雙腿,雙臂,也會用嘴咬你脖子……
“這些都是僵尸嗎?”
所有武者本身就虛弱,加上這群教徒不懼死亡,不怕受傷,幾乎瞬間便被殺死千人。
衛(wèi)淵看著瘋狗一樣,咬掉對方肉還不停咀嚼的教眾,想來應(yīng)該是與他們剛剛吃下去的藥丸有關(guān)系。
隨即衛(wèi)淵發(fā)現(xiàn)一個有意思的事,那就是這群瘋子見人就殺,但卻唯獨不自相殘殺。
“不可能啊,這種讓人瘋癲的藥物,怎么可能還會辨別你我……”
衛(wèi)淵忽然想到一種可能,連忙假裝虛弱地爬進(jìn)帳篷,掏出宋清照換洗衣物中的紅布兜頂在腦袋。
一群教徒?jīng)_進(jìn)帳篷,見到頭頂紅布兜的衛(wèi)淵,直接選擇無視,朝向汪滕等人沖去。
“臥槽,為啥不咬衛(wèi)淵?”
“紅布兜?紅頭巾?”
花滿樓最先反應(yīng)過來,連滾帶爬地抓起自己暗紅色的官袍頂在頭頂。
果然這群瘋狂的教徒無視花滿樓。
“那我咋辦???”
汪滕嚇得驚聲尖叫,情急之下身后入褲襠,掏出一條紅褲衩頂在頭上。
教眾繞過汪滕,沖向宇文成龍。
宇文成龍也一把撕扯掉自己褲衩,但卻發(fā)現(xiàn)是白的……
語文成龍也管不了那么多,沖過去一把搶過汪滕頭頂?shù)难濕茫自谧约耗X袋上。
瘋狂的教眾張牙舞爪沖向汪滕,張開嘴一口咬了下去。
“??!”
殺豬般的慘叫從汪滕口中發(fā)出,十幾名教眾抱住汪滕不停地撕咬。
花滿樓,和宇文成龍,衛(wèi)淵連連后退:“死就死吧,不行回家以后,給他多燒點紙錢,元寶啥的……”
“天涼了,再給他燒一件寒衣……”
“住口!”
中年男子聲音響起,教眾松嘴,頭戴紅巾的中年男子一步步走向汪滕,摘下面具,露出一張與汪守鶴四五分相似的臉。
“二叔,你是二叔!”
啪~
汪二爺一嘴巴抽在汪滕的臉上:“汪守鶴那六親不認(rèn)的好大哥,竟忍心把我這一支老小盡數(shù)殺光!”
“那…那是我死爹干的,和我沒關(guān)系啊,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他……”
“他都死了我找誰?”
汪二爺看向衛(wèi)淵:“我說的沒錯吧,酒劍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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