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梔點點頭:“我有過目不忘的能力,有好幾次我都記得他是什么牌,可卻忽然變了,所以百分之百出千!”
“等會……”
澹臺仙兒忽然聽出來話里面不對勁:“南梔姐姐,你能看出來別人是什么牌?怪不得玩牌你就沒輸過!”
“而且你看出來他出千,為什么不說。”
南梔當著幾女面,又脫下二十多件布兜:“反正怎么脫也脫不到我身上,而且你們和他已經坦誠相見過了,這些應該不算什么,況且我要說出來,衛(wèi)淵會記恨我怎么辦……”
另一邊,無數(shù)信鴿飛出宮,各大門閥世家看著手里的消息。
“通知下去,衛(wèi)淵以后不用再監(jiān)視了,就是個貪財好色的廢物,坐實了!”
“另外,今后要和二皇子打好關系,恐怕陛下有心要立二皇子做太子!”
花卿檜看著手里的消息:“老夫真的推測錯了?這衛(wèi)淵真是廢物?”
“二皇子最像南昭?看來南昭有心立二皇子啊,不行,計劃得提前針對二皇子了!”
宇文堅將傳來的迷信撕掉:“南昭啊南昭,虎毒不食子,你竟真要對柯兒下手,想要把汪滕做的蠢事嫁禍給我宇文家?”
“還有二皇子南乾……這局面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?!?
承乾宮內,南乾滿身是血地從床上爬起來,對心腹太監(jiān)比畫一下脖子。
“沒有手弄一次就膩了,做了她吧,記得把尸體處理干凈。”
“遵命!”
一名宮女小跑進來:“皇子,您送衛(wèi)淵禮物的事被陛下知道了,而且他還說你是最像他的,適合當皇帝!”
“父皇真是這樣說的?”
南乾放聲大笑:“看來父皇是準備立我為太子了,所以南柯最好早點死……”
衛(wèi)淵出宮后,坐上馬車,已經睡著了公孫瑾驚醒,用腹語道:“主公,怎會去如此之久,難道有變故?”
“沒變故,我就是抽空去未央宮看看孩子,還有孩子他媽……”
衛(wèi)淵含糊一句后,看向身后的紅墻金瓦:“今夜恐怕很多人都睡不著覺了,這次徹底把我自己摘干凈了,你們狗咬狗亂去吧,這樣我才能從中獲利!”
衛(wèi)淵回到衛(wèi)府,將八苦經內的人皮地圖取出來,與另外四張放在一起。
“還差最后兩張了!”
咚~
咚~
咚~
衛(wèi)淵連忙將地圖收進盒子,放回地磚下。
“進來!”
張龍趙虎進門:“老大,汪家已經開始動手修改證據(jù)了,但宇文家好像察覺出來,第一時間把修改的證據(jù)改了回去……我們需不需要幫忙?”
衛(wèi)淵搖搖頭:“這件事我們不要參與其中,避免深陷泥坑無法自拔。”
“但汪家畢竟不占理,他們恐怕弄不過宇文家。”
衛(wèi)淵自信地一笑:“等著吧,估計其他門閥就要下場了,不要低估了那群皇子背后的勢力!”
當天晚上,衛(wèi)淵宣布自己偶感風寒,謝絕見客。
然而整個京城卻都亂了套,每天都有人無數(shù)人死亡,也有無數(shù)人失蹤。
汪家和宇文家徹底斗了起來,可隨后以二皇子為首,聯(lián)合其他皇子,貴妃紛紛動用一切關系去幫汪家。
至于衛(wèi)淵閉門不見客之事,所有人都把他當成笑話,聯(lián)想到南梔感染風寒,未央宮封閉,肯定是衛(wèi)淵與公主在露天下,玩什么脫衣葉子戲受涼了……
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,汪滕黑著兩個眼圈,跑到衛(wèi)家。
“淵哥!證據(jù)拿到了,你快出來,免得晚了又被宇文家篡改了……”
衛(wèi)淵裝作虛弱地走出房門,看著汪滕遞來的證據(jù),滿意笑了笑。
“很好!”
“老石,召集督天司所有兄弟,本世子要帶他們干一票大的!”
“哥兒幾個,走著,隨本世子,進東宮,斬太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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