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天,我只給你們?nèi)鞎r間,找不到銀子全家洗好脖子等著被砍,給本官陪葬吧!”
“還他媽愣著干啥,找??!”
層層施壓下,整個冀州城所有捕快,瘋了一樣滿城地毯式搜索。
雖然抓住了不少逃犯,但卻沒用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銀子。
時間很快過去,轉(zhuǎn)眼間到了第三天早上,可銀子還是連毛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這期間衛(wèi)淵去過案發(fā)現(xiàn)場,通過碎裂的鵝卵石可以肯定是火藥爆炸過的痕跡。
看著寬闊的清水河,下游全是平原,幾個城池,縣城,甚至村鎮(zhèn)都找遍了,沒有任何的發(fā)現(xiàn)。
太守府內(nèi),花滿樓看著地圖,雙眼遍布血絲,他此行目的借刀殺人弄死衛(wèi)淵不假,可最重要的還是追回銀子。
一億兩白銀,多么龐大的數(shù)量,怎么可能奇跡般地消失了?
就在這時,老石跑過來:“花大人,江城知府鄒滿江求見?!?
“讓他進來?!?
很快,一名五十多歲,身材微胖官員小跑進來。
“大人,我…我兒子死了!”
“今晚找不到銀子,你全家都要死!”
“不…不是,我兒子是被妖邪害死的,死相極慘,欽天監(jiān)的大人在,還請仙師前往降妖!”
衛(wèi)淵用唇語,隱晦地對公孫瑾道:“告訴他們往河的上游找!”
公孫瑾一愣,隨即明白過來,上前對花滿樓:“阿巴,阿巴……”
“你個啞巴說什么,老子聽不懂!”
衛(wèi)淵解釋道:“我家瑾說,銀子可能去了上游的江城。”
“上游?”
花滿樓怒斥道:“虧你還是狀元,清水河的水流湍急,逆水行舟,難比登天!”
衛(wèi)淵笑道:“我家公孫瑾又說了,如果安排牛馬在岸邊拉呢?下游全是平原,可上游卻都是山丘,方便隱藏銀子!”
花滿樓狐疑的看著衛(wèi)淵:“他嘴就動了兩下,說了這么多嗎?”
“你不懂,唇語很簡練的……”
公孫瑾臉一紅,尷尬地點點頭。
啪~
花滿樓一拍巴掌:“對啊,我們之前一直被水流誤導,因為沒車轍印,對方就肯定是走的水路,但不一定非要向下游……”
“老石,你馬上帶人沿途搜索!”
“汪兄,一起去鄒滿江家里看看,到底是否有妖邪作祟!”
“救苦天尊妙難求,身披霞衣累劫修?!?
“五色祥云生足下,九頭獅子導前游?!?
“千處請師千處降,苦海常作渡人舟?!?
一身術(shù)士服的汪守鶴,一甩拂塵:“花兄放心,有我與犬子在,無妖邪敢作祟!”
江城知府,鄒滿江家中。
衛(wèi)淵看到被尸體不禁眉頭緊鎖。
尸體渾身已被燒成焦炭,但卻給他穿上一個女人出嫁的紅裙。
“妖火焚尸!”
汪守鶴像模像樣地上前,檢查尸體:“頭頂引魂針開泥丸宮引魂魄出竅,這的確是妖邪所為,如果我沒猜錯,還是食人魂魄的僵尸旱魃!”
鄒滿江連連點頭,隨即無奈地低下腦袋,欲又止。
“花大人,有新情況!”
老石跑進來:“大人,在石灰山腳下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了大量車轍印。”
“花大人,民眾百姓說,半年前石灰山出現(xiàn)一只吞噬人靈魂的尸鬼旱魃?!?
張龍趙虎跑進來匯報情況:“附近幾個村的百姓,都是石灰山的灰戶,就在半年前陸續(xù)有人看到殺人的尸鬼出現(xiàn),所以現(xiàn)在幾乎沒人敢上山采石灰……”
鄒滿江見瞞不住,連忙跪在地上:“請大人恕罪,這種怪力亂神的事發(fā)生,下官怕影響仕途,所以就下令封口……”
“哼,你的事以后再說,集合所有人,出發(fā)上石灰山……”
花滿樓說到這,看著已經(jīng)見晚的天色,有些膽怯的道:“還是明日白天吧!”
在江城找地方住下,到了晚上,衛(wèi)淵察覺房門響動,猛地驚醒。
只見袁老微笑的看著自己:“不錯,警惕性很強?!?
“袁老,有何發(fā)現(xiàn)?”
“還真有,比如說今日死的人,并非是鄒滿江的兒子,早在昨日一大早,他就喬裝打扮回了鄒滿江的老家,半路被儒一他們抓住,這個局真是厲害,一石三鳥,你猜是何人所為?”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