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輸了,輸了如此的徹底!”
衛(wèi)淵閉上眼睛,輕聲道:“那是我的影子!”
“你為什么要假扮紈绔?”
“功高蓋主,衛(wèi)家滿門忠烈,如果我不是紈绔,現(xiàn)在我墳頭草都過人高了?!?
衛(wèi)淵對公孫瑾伸出手:“你能為三娘去死,讓我看到了你的人品?!?
“棋局之上,我看到了你的才華?!?
“良禽擇木而棲,追隨我!”
公孫瑾沒有伸出手,而是眼神微瞇地看向衛(wèi)淵,用唇語道:“你想謀朝篡位?”
“鐵甲將軍夜渡關,朝臣待漏五更寒?!?
“當皇帝沒什么好,所以看皇帝老兒的表現(xiàn),如果表現(xiàn)好這皇位我衛(wèi)某人還真不稀罕?!?
“那你要什么?”
“我要改變這個封建的社會,破世家,殺門閥,建立真正的科舉,讓寒門百姓皆有路?!?
公孫瑾死死看著衛(wèi)淵,渾身激動地顫抖起來,如今的科舉徒有其表,已被門閥世家壟斷。
就像自己這般,寒門出身哪怕再有才華,除非給門閥世家當狗,否則根本就不是不被重用,而是被他人搶走成就,徒做嫁衣。
“如果我們成功了,我會執(zhí)行兩個政策,攤丁入畝,讓無地或少地的農(nóng)民負擔減輕?!?
“火耗歸公,讓百姓能多些錢過好日子,吃得飽穿得暖,娃娃有書讀……”
衛(wèi)淵話音未落,公孫瑾一把抓住衛(wèi)淵的手,掙扎地跪在地上。
“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今后你就以真面目示人,用自己的真名字,我看看誰敢進我衛(wèi)國公府抓人!”
衛(wèi)淵心中暗爽,兩句話騙個才高八斗,精通謀略的狀元追隨,所以還是古代人好忽悠,放上輩子這就叫,老板給員工畫大餅……
三娘呆愣地看著眼前一幕:“瑾郎,這是什么情況?”
“我心甘情愿追隨世子……主公衛(wèi)淵,愿與主公一同把這濁世,變成朗朗乾坤!”
“那世子到底要殺咱們倆誰???”
“誰都不殺……”
衛(wèi)淵一拍額頭,白了三娘一眼,沒好氣地道:“以后工作時你倆分開,在你瑾郎旁邊,你智商直線下降,這樣會影響生意耽誤老子賺錢的?!?
“世子,畢竟我和小蝶那么多年姐妹,你能不能給她一個痛快,別折磨她?”
“自己皮燕子粑粑剛甩干凈,還想著給別人擦呢?”
衛(wèi)淵別有深意地笑道:“放心我不會殺她,因為小蝶是餌,只要她活著有人就會寢食難安,用盡一切辦法殺她,這時候魚也就上鉤了!”
衛(wèi)國公府,一名長相與梁俅七分相似,但卻胖了兩圈的中年男子,對衛(wèi)伯約躬身行禮。
“世叔,今晚我不得不來要個說法,衛(wèi)淵啥名聲你知道,京城第一紈绔,不學無術,我看在亡故義妹份上,算起來本王還是他舅舅,所以我沒阻止過梁俅和他一起廝混,帶壞我兒子……”
衛(wèi)伯約頓時滿頭黑線:“你是不是不知道你兒子是京城第二紈绔?一個倒數(shù)第二有啥資格指責第一?”
“而且在他們倆之前,京城第一紈绔的名頭是你!”
“天底下誰都有資格說衛(wèi)淵那龜孫兒,唯獨你梁不韋沒有!”
“我當年再紈绔也沒像衛(wèi)淵這般,敢給公主下藥……”
梁不韋拍拍溜圓的大肚子:“世叔,咱說正經(jīng)事,文太師,汪家都找我要說法。”
“這兩小子坑了文太師銀子,又把汪家砸了……最重要的是,坑的錢我梁家一分錢沒拿到,然后這破事還得和你衛(wèi)家一起去背……”
“還有剛剛更過分,衛(wèi)淵那臭小子給梁俅灌糞湯,現(xiàn)在我兒子房間十米之內生人勿進,臭氣熏天?!?
“錢的確是沒分你梁家,但清河雅苑給你梁家一半股份,這事你不知道?”
梁不韋激動地彈了起來:“臥槽,梁俅那癟犢子沒說啊,肯定是這混小子想把分紅昧下,看本王回家不揍死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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