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魂野鬼......江城想了想,這倒真是沒說錯。
“然后被把頭砍下來后,尸體也沒落著好,軍隊走后,又被附近的百姓把尸體從土里刨出來,然后用刀子,剪刀什么的......”后面的,袁蕭怡越說聲音越小,但江城明白,肯定下場非常慘。
頓了頓,袁蕭怡補充:“學(xué)長,你還記得那位男老師嗎?”
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江城,片刻后,江城摸著下巴,點點頭,“你想說這位男老師的死法,和這個土匪的尸體下場很像,對不對?”
“嗯?!痹掆÷晳?yīng)了一聲,隨后補充說:“根據(jù)那位老人說的,當(dāng)初槍斃那些土匪的地方,就在我們大學(xué)附近,只不過當(dāng)時是一片荒地,現(xiàn)在物是人非,也沒辦法確認具體是哪里?!?
雖然話是這么說,但目前看來,應(yīng)該就是雕塑大廳的位置沒錯了。
而這個詭異的半身人像,就是當(dāng)年被砍了頭的土匪頭子。
想不到,時隔這么久,居然又回來了。
還是以這種詭異的方式。
遲疑片刻,江城看向袁蕭怡,問:“你之前說會動的雕塑不止一個是什么意思?”
“學(xué)長,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?!痹掆焖倩卮穑骸案鶕?jù)小語昨晚來找我時說的,她說那里面的雕塑除了半身人像外,還有一些是活的,這些雕塑都被土匪頭子以前帶領(lǐng)的那些土匪占據(jù)了,都聽它的話?!?
“誰要是晚上走進去,就會被它們殺掉?!痹掆a充,“就像......就像男老師一樣,它們怨氣很大?!?
“那我們怎么才能把人救出來?”江城想了好久,也沒覺得里面有什么生路在。
“如果想救出小語,那么就需要找出土匪頭子,也就是那副半身人像,然后毀掉它!”袁蕭怡很肯定的說。
“怎么找?”江城問:“有照片一類的東西嗎?”
問到這里,袁蕭怡搖搖頭,“沒有,但據(jù)說那個半身人像很古怪,看一眼就能辨認出來,因為......”袁蕭怡指著自己的脖子,小聲說:“它是砍頭死的,頭雖然掛在脖子上,不過是歪著的。”
回想起保安臨死前說過的話,心理醫(yī)生那段,倒也能對的上。
“還有,它的弱點在頭后面,小語說,只有擊中那里,才能徹底毀掉半身人像,人像毀掉了,這個土匪頭子,也就徹底消失了。”頓了頓,袁蕭怡又補充:“受它操控的那些雕塑也是一樣的?!?
“但半身人像和其它的雕塑還不完全一樣,它沒有多少攻擊性?!彼坪跏菗?dān)心江城誤解,她又立刻補充說:“那些雕塑很兇殘,當(dāng)年他們做土匪的時候什么樣,現(xiàn)在就什么樣,或許手段還更殘暴。”
“雖然說他們保留下來了本性,但頭腦就一般了,就像是一群喪失思維的猛獸,只知道追逐殺戮,而操控它們的馴獸師,就是半身人像?!?
“至于半身人像,就恰恰相反,它的行動能力有限,但異常狡詐,而且殺人方式也更詭異。”
說到這里,袁蕭怡頓了頓,看向江城說:“它只要長時間盯著一個人,就能殺人?!?
袁蕭怡的話東一句西一句,江城沉思片刻,將有用的信息提煉出來,加以總結(jié):“雕塑大廳里面的雕塑一共分為三種,其中半身人像單獨一類,剩下的會動的雕塑一類,最后一類是不能動的,也就是正常的雕像?!?
“其中半身人像的特點是狡詐,能操控其它會動的雕塑,但自己本身行動力受限,殺人方式是長時間盯著人看?!?
“剩下會動的雕塑的特點是沒什么腦子,但是行動力強,手段殘忍,通俗點說就是能打能跑能抗,就像是喪尸一樣?!?
“但是無論那種,都怕攻擊腦后的位置,那里是它們的破綻,對不對?”江城總結(jié)了一大套,說。
袁蕭怡思考一會,“沒錯,學(xué)長,我就是......就是這個意思?!?
江城的分析很有邏輯,同時用詞又很貼切,讓人一聽就懂。
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(jié)果了,江城看向袁蕭怡,開始最后的話題,“我們什么時間去合適?”
“午夜12點?!痹掆f:“你們站在藝術(shù)中心大門前,進門后,先去保安室,把警報器關(guān)了,就在桌子下面的位置上,那里有個紅色的報警開關(guān),關(guān)上就可以了?!?
“然后去雕塑教室,那里面有一些工具,你們或許用得上?!?
江城想了想,抬頭看向袁蕭怡,問:“可我們不認識路,類比活動中心,想必藝術(shù)中心內(nèi)部也會比較復(fù)雜,想在短時間內(nèi)找到各處地點,怕是不大好辦?!?
不過袁蕭怡對此倒是表現(xiàn)得很有信心,“學(xué)長,這個你不用擔(dān)心,藝術(shù)中心一進門的位置,對著的墻上就掛著一張藝術(shù)中心的內(nèi)部地圖,你按照地圖走,就可以了?!?
江城點點頭,“是這樣。”
“但是你要注意一點,第一次進入雕塑大廳門的時候,要先敲門,你一定......一定不要忘了?!痹掆苷J真說。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