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兒輕描淡寫說:“我的手段她是知道的,她沒幾年可活了,兒女孫輩什么的總歸要顧及一些,她也不想看到這些人走在她前面。”
“我在殯儀館也有朋友,到時候手一抖,給她骨灰盒砸了,也就是一場意外而已?!绷滞駜耗贸鍪謾C,“選個東南風(fēng)的好日子,骨灰都不用收了?!?
槐逸臉色一變,心中感慨一句,“深紅牛逼!”
昨天江城對著薛金花口吐蓮花的時候他也在場,“深紅是專門開課培訓(xùn)如何噴人嗎?”槐逸暗戳戳想:“為什么這兩人的話如出一轍?!?
“難道深紅和守夜人之間還有網(wǎng)絡(luò)戰(zhàn),用鍵盤互相問候?qū)Ψ郊依锶???
“這算什么?爭奪士氣上的主動權(quán)?”
沒等槐逸想明白,江城幾個人就拉開門離開了,幾秒種后,胖子走了回來,站在門口說:“那個誰,叫你一起去呢!”
“把該帶的東西都帶上?!?
“好的好的?!被币萘⒖淌帐皷|西,電腦,投影儀,硬盤什么的一股腦的都塞進背包里,就擔心拖了深紅三人組的后腿。
臨走時還不忘把門反鎖。
樓下停著的是他曾經(jīng)的黑色奔馳吉普,他很主動的擔當起司機的職責。
胖子一聲不吭,十分有眼力的打開副駕駛車門,坐了上去,將后排留給醫(yī)生,還有林老板。
按照導(dǎo)航指示,江城一行人很快來到了工作室附近。
“怎么沒看到薛金花的車。”江城皺眉,“她們到哪里了?”
薛金花是個極講排場的人,她要是來了,隔著好遠都能看到她的車隊,皮阮的不少壞毛病就是和她學(xué)的。
“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她說已經(jīng)到了。”林婉兒看著手機,眉目之間也閃過一絲異樣的表情。
在車輛轉(zhuǎn)彎,去往林婉兒的專屬停車位的時候,突然從一輛黑色轎車后竄出來一個人,直直的朝著車撞來。
千鈞一發(fā)之際,槐逸一腳剎車就停在了距離老人兩米開外的地方。
可沒想到的是,老人踩著輕快的步伐,轉(zhuǎn)著圈的躺在了車前面,菜籃子也丟在地上,蘿卜白菜什么的撒了一地。
“哎呦!”一個包著頭巾的老太太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來,“可疼死我了,我這把老骨頭差點被這沒良心的撞死??!”
“臥槽!”槐逸急了,“我都沒碰到她!”
“這特么是碰瓷的吧!”胖子瞪大眼睛,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,以前都是在電視上看到的,這次遇到個活的。
老太太的哀嚎聲很快吸引了一批路人圍觀,但在看到是老太太后,不少人都露出氣憤的表情。
這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了,老太太在附近算是公害,而且一般車還不碰,就認準豪車碰瓷。
由于演技嫻熟,成功率相當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