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兩個普通人,為什么你會把東西交給他們保管?”女人反問。
槐逸露出一副理所當(dāng)然的表情,“不是你們說的嗎?那東西留在身邊有危險?!?
“而且你是不知道,那扇門有多邪門。”貌似是回憶起了當(dāng)時的場景,槐逸嘴唇泛白道:“我們一共進去10多個人,最后就我們?nèi)齻€活著出來了。”
女人簡單思慮一會,覺得槐逸應(yīng)該不敢說假話,時間緊迫,她要求槐逸立刻帶他們?nèi)フ壹t色血契。
“現(xiàn)在就去?”槐逸問。
“不方便嗎?”
“不不,那倒不是?!被币輸[手說,他始終表現(xiàn)得十分配合,“我就是覺得太晚了,我需要打個電話確定他們在哪里?!?
“可以。”女人盯著槐逸說:“但我警告你,你不要想著?;^,否則下場你知道的。”
“明白,明白?!?
槐逸哆哆嗦嗦的拿過自己的手機,撥通了江城的號碼,“喂,小江子,我是你槐哥?!被币菡Z氣隨意又囂張,仿佛從來都是這么對江城說話的,“你把東西給我看好了,我重新聯(lián)系了一個買家,對方開出的條件很好,我現(xiàn)在去拿貨,你在哪?”
由于女人強制槐逸打開手機公放,所以江城的聲音他們聽的一清二楚,“我在金帆酒店,東西我一直帶在身上。”
“我這就去找你,你把東西準(zhǔn)備好?!?
“槐哥放心?!?
在聽到槐哥兩個字后,槐逸就放下了心。
江城是聰明人,一點就透,他肯定知道是自己這面出了問題。
既然他主動提出在金帆酒店見面,一定是想出了應(yīng)對的方式。
他從來就沒想過兩邊吃,在這件事上,他立場堅定地站位江城,他才不相信女人的誠意。
在他們順利拿到紅色血契后,自己的唯一結(jié)果就是死。
槐逸看得出來,這些人的來頭不小。
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鎖定自己的位置,找上門,這背后肯定與網(wǎng)站有關(guān)系,是網(wǎng)站內(nèi)部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信息。
所以說這些人即便不是守夜人,那么也與守夜人有聯(lián)系。
而這樣的事情一但泄露出去,無論是對網(wǎng)站的信譽度,還是守夜人的名聲來說,都是打擊。
所以無論結(jié)果如何,最后都會將他滅口。
但江城不同,他雖然是深紅,但并沒有對自己表露出明顯的殺意,否則他早就死了。
守夜人還是深紅,這道選擇題槐逸選后者。
他要幫助江城解決掉這批人,最好是能挖出這些人身后的主謀,然后借助深紅的力量,將他們一網(wǎng)打盡,永絕后患。
畢竟深紅名聲在外,不怕惦記,但他不行,他只想和小嫂子們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。
被塞進汽車內(nèi),槐逸上身就披了件外衣,他們一行幾輛車乘著夜色,朝金帆酒店駛?cè)ァ?
接到電話的江城立刻意識到是有人找上門了,目標(biāo)就是那張紅紙,極可能就是網(wǎng)站上尋求交易的那批人。
經(jīng)過分析,江城認(rèn)定槐逸的立場是沒問題的,否則沒必要在電話中提示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