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趙茹點了5個菜,兩葷兩素,還有一道湯品,每一份菜都貼心的分成兩個盒子裝。
剩下的那些店家?guī)兔Υ虬?,還可以拿回家當晚飯。
“拿走了你的午餐實在過意不去。”坐下來后,江城笑著說:“但我就是沒忍住,想嘗一嘗你親手做的飯?!?
聞趙茹的臉色更紅了,兩只手揪著白色護士服的下擺,低頭小聲說:“我做飯不好吃的?!?
“胡說?!苯钦UQ?,義正辭道:“我就覺得很好吃,如果可以的話,明天我還想吃?!?
江城在注意把控節(jié)奏,對于混跡夜場的他來說,他所做的一切完全沒有表演的痕跡,他就是在做他自己。
經(jīng)過短短一段時間的接觸,兩人的關(guān)系拉近了很多。
閑聊中,江城也在旁敲側(cè)擊有關(guān)醫(yī)院中的事,可惜趙茹剛來,好多事情并不清楚。
但她答應幫江城留意一些。
“如果一定要說奇怪的話......”趙茹猶豫片刻后,開口說:“其實我也遇到過一件事?!?
但看樣子,她好像也不確定。
江城裝作好奇的樣子,讓她說說看。
趙茹說剛來醫(yī)院的時候,齊主任就安排她去給906房間的病人打針,前幾次都是齊主任帶著她去的。
在她給病人打針的時候,齊主任就在邊上看。
說到這里,趙茹的臉色微微變化,貌似有什么想不通,還有一些顧慮的情緒在里面。
可下一秒,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上,那只手很大,又很溫暖,趙茹抬起頭,正對上江城那雙泛著波光的眸子。
趙茹的顧慮瞬間就沒有了。
她對江城說,在齊主任陪著自己打針的時候,她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,齊主任的注意力似乎完全不在她的身上。
更準確說,在她為病人打針的時候,齊主任關(guān)心的并不是她的手法,而是每次都盯著病人的臉看。
“那種感覺就像是......”趙茹皺了皺眉,“像是在觀察,在觀察病人的反應?!?
“可病人怎么可能有什么反應?”趙茹說:“她已經(jīng)瘋了,已經(jīng)徹底失去神志了,對于外界的刺激,沒有任何反應。”
“就這么大概過了一周,齊主任才讓我單獨去?!?
趙茹說到這里停了下來,表情有些糾結(jié)。
江城很自然地拿過她的水杯,然后遞過去。
趙茹接過后,小口抿了幾口水。
看得出來,她并不渴,只是為了平復情緒。
江城也不催促,一臉心平氣和的樣子,可心里急得像是貓抓的一樣。
抿了抿嘴唇,趙茹還是開了口,“之后我就按照齊主任說的,每天都來給她打針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趙茹語氣一轉(zhuǎn),看向江城的眼神也和之前不同,仿佛這段回憶對她來說有些艱難,“有一天,我取完藥,端著去打針的路上,在8樓到9樓的拐角處,一個沒注意,腳下滑了一下?!?
“藥瓶摔碎了?!?
趙茹臉色十分糾結(jié),說話的語氣也壓得很低,“我不敢和齊主任說,我是來實習的,而且才剛來不到兩周,我擔心.......擔心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