尷尬的是,這樣的問題還沒辦法直接問。
“還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了?”槐逸又問。
“那只鬼貌似在找什么東西,最后沒找到,就走了。”在和槐逸的對話中,江城也在把握分寸。
“你剛才說那只鬼推門了?”
“是的?!苯桥闹约盒乜?,“當(dāng)時都嚇?biāo)牢覀兞恕!?
“你們......沒有發(fā)出聲音?”換位思考,槐逸覺得要是那只鬼昨夜來的是他們的房間,場面恐怕不好控制。
他很好奇,對方同樣是新人,怎么可以這么鎮(zhèn)定。
“我......我都嚇傻了?!苯墙忉屨f:“等我反應(yīng)過來,那只鬼都離開了,然后他們幾個還不如我?!?
在江城的介紹下,剩下的三個人中,有人迷迷糊糊睡著了,沒注意到外面的動靜,還有人直接被嚇昏了。
對于這樣的說辭,槐逸看表情不大相信,但他又沒有證據(jù),更重要的是,他想不到江城幾人騙自己的理由。
思考片刻后,他問道:“記得那只鬼是從哪個方向離開的嗎?”
江城想了想,先是伸手指了指一個方向,緊接著,又像是剛想起來似的,換了另一個方向,匆忙道:“應(yīng)該......應(yīng)該是這個方向。”
順著江城手指方向看去,槐逸皺起了眉,倒是身后的曹陽開口說:“那不是我們昨天路過的走廊嗎?”
“咳咳......”
一陣聲音吸引了大家的視線,李開鳳還躺在床上,但病情似乎更重了,喻魚一直在身邊照顧她。
“她高燒的厲害,剛才我扒開她的眼皮看了,眼睛里都是血絲?!庇黥~嘆口氣,她也沒想到,只是一個晚上,李開鳳居然病成這樣。
這很反常。
而反常必有妖。
看到大家都沒有反應(yīng)后,喻魚貌似有些想不通的說:“這里是醫(yī)院,我們總不能看著她病死吧?!?
“早死晚死都是死。”靠在墻邊的王長國瞥了病床上的李開鳳一眼后,陰陽怪氣說:“說不定她死了,我們就不會死了?!?
“再說了,如果這里真的像說的那樣有鬼的話,那么看她這幅樣子,也活不下去?!?
“說不定是......是鬼附身!”王長國說著說著,貌似自己都害怕了,視線也開始不自然起來。
“蹬蹬蹬......”走廊內(nèi)響起一陣極快的腳步聲,然后門被推開,是昨天的那個齊主任。
“你們都在這里。”他開口說,接著轉(zhuǎn)身關(guān)上門,視線在人群中看了看,最后選中江城,問:“昨晚怎么樣,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?”
“沒有啊?!苯茄b糊涂說:“什么異常?”
“沒發(fā)現(xiàn)異常......”這個齊主任看起來有些不相信,“你們昨晚都做什么了?”
“我們剛來,還不清楚情況?!被币莺茏匀坏貙⒃捊舆^來,“昨晚在房間里休息?!?
“你們?yōu)槭裁床怀鋈フ??”齊主任臉色瞬間就變了,像是壓著火,“那個不干凈的東西只有在晚上才會出現(xiàn),你們不出去找,怎么除掉它?”
“你們老板之前可是答應(yīng)我了,說你們是最專業(yè)的,保證三天,不,是三天之內(nèi)就能除掉那個東西!”
“我才找你們來的?!?
齊主任的反應(yīng)令大家措手不及,而之后,剩下的就是懷疑了。
江城暗中打量著這個略有些禿頂?shù)哪腥耍瑢Ψ剿坪醪⒉魂P(guān)心在醫(yī)院內(nèi)的鬼是什么來頭,又有什么樣的目的。
他只是單純的想要那只鬼消失。
要它死。
_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