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不不,不是一雙,是一只,一只眼睛??!”他糾正說:“就在我床邊的床頭柜里?!?
“大概......就這么近?!币е?,他對劉國說:“透過縫隙,死死盯著我?!?
“一只......血紅的眼睛?!?
劉國反應(yīng)過來后,不受控制的后退一步,按照魏津亭所說,他與那只眼睛......相距不會超過20公分。
幾乎算是貼上了。
僅是腦補了一下當(dāng)時的情景,他就感到頭皮發(fā)麻。
“然......然后呢?”楚久小聲問,看來對這個問題好奇地不止劉國一個,其他人也一樣。
“然后我情急之下就用睡覺前藏在枕頭下的螺絲刀,順著縫隙狠狠捅了過去。”魏津亭咬牙切齒說:“沒想到這一下捅的出奇的準(zhǔn),然后那只鬼眼就不見了?!?
“整個晚上都十分安靜,那種被偷窺的感覺完全消失了。”他,補充道。
似乎焦太郎的那件事已經(jīng)為他做出了表率,所以也不用大家催促,他自己就掏出了那把兇器一般的螺絲刀。
不過與焦太郎不同,他是從褲襠里。
“見笑了?!彼吆哌筮笳f。
這是一把十分大的螺絲刀,刀頭部分還有殘留的血跡,仿佛在無聲的控訴著昨晚這一下有多慘烈。
胖子對螺絲刀很熟悉,清楚如果這一下要是扎到人眼睛的話,估計這人大概率是完蛋了。
至于鬼他不是很了解,但看樣子,也不會很好受,否則也不會一下就跑了,曠工了一整晚。
大家看了看這把螺絲刀,接著又扭頭看了看蕉太狼手中的大刀,都暗戳戳咽了口口水。
“魏津亭是3號樓的,蕉太狼是2號樓?!陛给S寧轉(zhuǎn)過頭,開口說:“你們1號樓是不是也......”
她的聲音和人一樣,都讓人感覺很舒服,唯一奇怪的是,在別人與她對視時,后者總會移開視線。
與其說是不喜歡,但不如說......是不習(xí)慣。
暗戳戳盯了這個女人幾眼,先是臉,然后是比臉還出挑的身材,江城內(nèi)心的火苗又燃了起來。
胖子不經(jīng)意瞥了醫(yī)生一眼,覺得好像春天都到了。
“是......是我?!币魂囆⌒〉穆曇繇懫?,楚久舉起手,但舉到一半的時候,似乎覺得這樣太幼稚,于是頓了頓,又準(zhǔn)備放下去。
但還沒等她放手,就感覺手臂被一只強有力的手托住了,她疑惑的望去,發(fā)現(xiàn)是一張清風(fēng)霽月的臉。
江城溫柔的看著她的眼睛,十分正人君子的說:“楚久妹妹,大膽一些?!彼鋈豢簥^起來:“你可以的!”
楚久被他嚇了一跳,最后還是徐怡走上來,一把打落了江城的手,“把手拿開!”她冷冷說。
江城吧唧著嘴,意猶未盡的走了回去,臨走還給楚久留了個媚眼,絲毫不在意大家對他的看法。
關(guān)于這點,胖子曾經(jīng)心平氣和的說過他一次,讓他在噩夢中不要表現(xiàn)得那么饑渴。
當(dāng)時的胖子咽了口口水,開口道:“醫(yī)生,咱要點臉。”他頓了頓,“多少要點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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