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紅的?!庇绕媪⒖陶f:“是一雙紅色繡花鞋,”他頓了頓,貌似又突然想到了什么,補充道:“上面......上面好像繡著兩只鳥!”
“你說的應該是鴛鴦......”一只手支著,另一只手拄在下巴的位置,片刻后,始終未說話的陳強抬頭肯定說。
“看來黃少爺?shù)牟撆c這個娶進門的女人有關(guān)。”秦簡理清了思路說,“她很可能就是黃少爺?shù)钠拮?。?
按照現(xiàn)有的信息來說,這樣的推測是比較符合實際的。
“而且這個女人恐怕已經(jīng)死了,所以黃少爺才執(zhí)念未消,夜夜來到湖上唱戲。”師廖智摸著下巴補充說。
“是這個女人的死因有問題?!鼻睾嘃c點頭,說完瞥了眼湖面,白天的湖面在陽光的照射下十分好看,與夜里詭異莫測的感覺截然不同,“她很可能是先被人害死的,然后......”秦簡大膽猜測,“被拋尸在了這片湖里?!?
“可這有一點說不通?!毕拿乳_口道:“既然黃少爺那么愛她,也知道她是被害死的,為什么不自己出手為心上人報仇?”
通過之前黃少爺?shù)姆N種表現(xiàn),大家已經(jīng)心照不宣的當黃少爺是鬼了。
而且按照之前戲曲里所唱的,那對癡情男女最后都死了,這也應該就對應了癡情的黃少爺,還有他的心上人。
“會不會......”江城眨著弱弱的可憐眼神,小聲問:“那個黃少爺不是什么鬼,他是人,只不過不太正常?!?
安軒偏過頭看著他,另有幾雙不明目地的眼神也射了過來,大家現(xiàn)在都清楚江城是裝的,他才不是什么新人。
“郝先生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嗎?”安軒壓低聲音問。
“沒有沒有?!苯沁B忙擺手,“我就是猜的,隨便猜的?!?
他舔舔嘴唇,用十分惶恐又十分單純的眼神看了所有人一眼,接著小聲說:“畢竟你們也清楚,我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新人?!?
聞大家的眼神都微妙起來。
這話說的怎么......怪怪的呢。
這種微妙的感覺一直持續(xù)到午飯過后,這次中年女人沒有來,大家十分自覺地就來到亭子中,坐下來,開始吃午飯。
午飯過后,又紛紛返回自己的房間休息。
直到江城的身影消失后,有人才收回視線。
這個人的思維貌似和其它人不怎么一樣,換做師廖智秦簡這樣的人說,大家可能討論幾句也就過去了,但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。
這已經(jīng)不能用不善于偽裝來解釋了,他就像是故意的。
他的話......大家一致認為,是值得深思的。
......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剛關(guān)上門,夏萌就一副興師問罪的嘴臉壓了上來,盯著江城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神經(jīng)病,“你一定要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才滿意嗎?”
“當然不是?!苯瞧届o回答:“我有我的目的,沒必要與你解釋?!?
夏萌的表情微微一愣,她所想的是江城會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搪塞自己,但她沒想到,后者居然這么平靜。
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臥槽!”胖子大吼一聲:“這特么是什么情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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