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(zhèn)子邊緣也出現了一些背著扁擔,穿著樸素的男人。
“我們穿成這樣進鎮(zhèn)子太顯眼了,”陳曉萌躲在一處茂密的灌木叢后,透過縫隙,朝外張望著。
江城就在她旁邊的另一處灌木叢后。
江城想了想,回答說:“先貼過去,然后看看哪家有晾在外面的衣服,換上當地人的衣服我們再找存放檔案的地方。”
“好。”
事情進行的比二人想象的順利,剛摸到鎮(zhèn)子邊緣,兩人就看到一間房門開了,迅速躲了起來。
開門的是個40歲左右的女人,仿佛沒休息好,看起來沒什么精神。
女人抱著個木盆,先將木盆放在地上,然后從木盆中取出一件件的衣物,掛在了門前用麻繩搓成的簡易晾衣繩上。
做完這一切后,她打著哈欠返回屋子,關上門。
靜等半分鐘后,江城陳曉萌立即沖過去,爭搶早已選好的衣服,也不避諱對方,當場就換了起來。
前后也就20幾秒的時間,兩人從頭到腳,就像是換了個人。
鞋子倒好說,兩人的鞋色都偏灰暗,樣式也不特別,而且經過了長途跋涉,上面沾了許多泥土,不仔細看,沒什么問題。
服裝的問題解決了,下面就該干正事了。
遠在小石澗村的村民們恐怕也已經發(fā)現他們不見了,他們大概還有4,5個小時的時間。
陳曉萌的長相屬于在人群中比較顯眼的那一種,所以打聽檔案館這件事就只能交給江城。
他先是去揪了一些野花野草什么的,然后混在一起塞進口中咀嚼后吐在了手上,將汁液薄薄的在臉上涂抹了一層。
這樣,一個原本十分受富婆喜愛的小白臉就變成了與鎮(zhèn)民發(fā)灰泛黃的臉色相接近的顏色。
陳曉萌強忍著內心的排斥,從江城手中弄了一些過來,抹在了自己的臉上。
還好安平鎮(zhèn)的開放程度要遠強于偏僻的小石澗村。
這里雖然外人少,都終歸是有一些生面孔的,據安平旅社的老板說,大部分是來收購山貨,走買賣的小生意人。
江城選了個開糧油店的男人,上前打聽一番后,帶回了消息。
安平鎮(zhèn)中有一家鎮(zhèn)志館,在鎮(zhèn)子東面,走路大概20分鐘。
一邊朝著鎮(zhèn)志館方向前進,陳曉萌一邊狐疑說:“恐怕我們要撲空了,鎮(zhèn)志館記載的鎮(zhèn)志屬于標準的地方志,不會記載這樣的事情?!?
“那可不一定,”江城仿佛很樂觀,“它可能只是名字叫這個,其實本質上就是一個門類繁多的檔案室。”
他接著說道:“這不是我們所處的那個時代,管理以及職能劃分不會那么標準具體?!?
陳曉萌想了想,感覺江城說的話確實有一定的道理,于是違心稱贊說:“沒想到你這人不怎么樣,懂得還不少?!?
“這算什么?”江城聞立即挺起胸膛,他側過身,滿面紅光的熱情推銷說:“你要是家里有那條件在我負責的包廂充個年鉆vip,你就知道我究竟會些什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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