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舔嘴唇做什么?”江城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。
胖子滿腦袋都是問號,他皺著眉,肥嘟嘟的臉擠在一起,“醫(yī)生,你說什么?”
“我說你在說起這個學(xué)校里都是女生的時候,舔嘴唇做什么?”江城道。
“有嗎?”胖子一怔。
“有,”江城點頭,“不信你再說一遍這里是女人的海洋這一句?!?
“這里除了我們,都是女人,這里是女人的海洋,”胖子說完后頓了一下,接著舔了舔嘴唇。
“你看!”江城說道,“你又舔了一下!”
胖子:“......醫(yī)生,我覺得現(xiàn)在不是討論我舔不舔嘴唇的時候,我們?nèi)缃衩媾R的情況很嚴峻,這個女生身上恐怕發(fā)生了很可怕的事情,以至于她怨氣特別大?!?
江城搖搖頭,說道:“不對?!?
“不對?”胖子看向江城的眼神都變了,后者看待事件的角度十分獨特,胖子覺得他肯定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。
胖子低眉順眼,試探性問道:“醫(yī)生你覺得問題不在那個女生身上?”
“不是,”江城依舊搖頭,“我說的是你前一句話說的不對?!?
“舔嘴唇這事過不去了是不是?”胖子盯著江城,賭氣說。
“不是,再上一句?!?
“再上一句?”胖子眨眨眼,徐徐說道:“這里除了我們,都是女人,這里是女人的......”
“可以了,”江城打斷了他,他身體前傾,用一股十分特別的語氣說:“這所學(xué)校里并不全都是女人,除了我們,還有一個男人?!?
胖子沉默片刻,接著腦海里忽然浮現(xiàn)出一張蒼老慘白的面孔。
的確還有一個男人。
但他卻近乎于本能的忽略了,因為......那個男人太老了,還殘了一條腿,即便時間倒退回10年前,他也太老了。
完全不具備作案的動機,以及能力。
“醫(yī)生,”胖子臉色有些尷尬,“你覺得那個人......還能......還能......”
“那誰知道呢?”江城攤開了手,“我發(fā)育就很晚,現(xiàn)在正處于青春期,剛長青春痘,或許他發(fā)育比我還晚一些,雖然看著老,但其實寶刀未老?!?
胖子緊接著說道:“醫(yī)生你這就屬于胡攪蠻纏了,我覺得類似你這樣發(fā)育晚的奇葩一百年也不一定出一個,你不用太高看他了?!?
“再者說,他要是有你一半雞賊,也不至于淪落到現(xiàn)在這副樣子。”胖子很肯定的說。
可惜的是照片里的男人所站位置比較偏,同時受到當(dāng)時拍攝設(shè)備及拍攝條件的影響,男人的臉并不清晰,只能依稀看清一道輪廓。
線索只有這些,兩人在這里繼續(xù)討論下去也沒有必要,所以收好相機,帶上檔案冊后,兩人就準(zhǔn)備離開。
經(jīng)過查看,相機里只剩下百分之10的電量,電池條已經(jīng)變紅,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。
而且翻遍了相機包,也沒找到相機的充電器。
“走吧,”江城收好相機,拍了拍相機包說道:“看來器械室我們是非去不可了,說不定還能找到老人要一套充電器?!?
“醫(yī)生,我最佩服的就是你的樂觀,”胖子緊跟在江城身后,嘴里嘟囔著,“我就怕沒要來充電器,咱倆再搭進去?!?
走在前面的江城身體一頓。
胖子疑惑地偏過身,看向前方,門已經(jīng)被江城推開,可門外的景象卻讓他大吃一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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