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惜聞目光一轉(zhuǎn),便瞧見身側(cè)的徐南儒一臉無語。她揚唇一笑,壓低了聲音在徐南儒耳邊道:“反正都是在家養(yǎng),晚上放一個在他們房里吵?!?
徐南儒低眸睨了她一眼:“我要夸你聰明嗎?!?
易惜立刻道:“徐老師覺得開心的話也可以夸一下?!?
“……”
岑寧笑:“你敢給我還不敢養(yǎng)?!?
易惜:“不敢養(yǎng)啊……也是,別人的孩子養(yǎng)著可能會慌一些。那你們喜歡你們就自己生吧,在備孕呢吧?”
岑寧正對著小易池做鬼臉呢,聞頓了一頓,臉色有些紅:“沒,沒特別準備?!?
易惜就喜歡看著岑寧臉紅,她一臉紅她就想逗她:“沒準備也好啊,順其自然也不錯,是吧徐南儒?”
徐南儒顯然不想?yún)⑴c這個話題,彎腰抱另一個去了。
易惜也不在意,繼續(xù)道:“我還聽說度蜜月生的孩子很聰明,對了——”易惜突然湊到岑寧耳邊低語了一句。
行之看著孩子,不經(jīng)意抬眸間就見岑寧從耳朵紅到臉頰,這情況,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易惜又在嘀咕一些奇奇怪怪的話給她聽了。
他家寧寧這性子遇到易惜這種人,妥妥被“欺負”。
于是行之上前,一下把岑寧拉到自己這邊:“不早了,孩子看完去見一下爺爺吧?!?
岑寧完全是被解救的表情:“好??!”
說著,連忙把小易池放回床上:“易惜,那我先走了,對了,買的禮物都在樓下呢,等會我讓人拿上來?!?
“好,謝謝呀小寧寧?!?
“沒關(guān)系的?!?
行之和岑寧一同離開了,易惜一臉愜意地坐到了徐南儒邊上。
徐南儒:“又跟岑寧說什么了?!?
易惜一臉無辜:“我沒有?!?
徐南儒眸中一點笑意:“別老是說一些有的沒的,教壞別人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教壞寧寧——喂徐南儒,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就是這樣的嗎?!”
徐南儒捏了捏懷里小嬰兒的臉蛋:“那要不然是怎樣?!?
易惜哼了哼:“有你這么說你自己教出來的學(xué)生的嗎,反正不管我怎么樣,那也是你這個老師的過錯。”
徐南儒頓了頓,轉(zhuǎn)頭看她:“我不過大學(xué)教了你幾節(jié)課,你把這么大的鍋甩給我,嗯?”
易惜氣呼呼地往他懷里蹭:“不管!反正什么都怪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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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完爺爺后,岑寧和行之也回到房間休息了。
行之洗完澡回來的時候看到岑寧趴在床上玩手機,他撩開被子的一角躺進來,伸手把她攬到了自己懷里:“又跟易惜聊什么?!?
岑寧把手機屏幕朝下一丟:“沒什么……”
“離得這么近還要發(fā)消息?!?
岑寧:“她突然發(fā)給我的,就閑聊?!?
行之抵在她臉側(cè),偏頭在她耳邊廝磨,她也剛洗完澡,沐浴露的香混著她身體原本的香……那味道讓他著迷。
行之在她耳朵上親了親,隨口道:“剛才在她房間的時候跟你說什么了?!?
岑寧又點不好意思,不過此刻也就他們兩個人,所以她也就開口了,“就問我我們度蜜月的時候是隨意還是戴……套。”
行之頓了一下:“嗯,你怎么說?”
“我?我才不告訴她?!?
行之的手開始往她衣服里鉆,突然道:“那你覺得戴著好還是不想戴著好?!?
掌心壓上胸前的柔軟,呼吸漸沉。
岑寧嚶嚀了聲,低聲道:“我們不是一直戴著嗎。”
行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,埋頭在她脖頸間輕咬:“想要孩子的話,就不戴了……”
衣衫漸解,溫暖的被窩里,肌膚相撫,風(fēng)光旖旎。
“想要孩子嗎,寧寧。”
“你呢?!?
“我都可以?!?
“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小孩子好可愛?!贬瘜帤庀⑽y,“我……好像有點想要?!?
行之輕笑了聲:“那我們就準備要?”
“嗯?好啊……”
毫無隔離地沉入,沒有任何芥蒂,緊緊地吸附在一起。
夜月花朝,翻云覆雨。
他們的夜,似乎還有很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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