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啊,誰啊,幾歲啊,你說你不好好學(xué)習(xí),玩兒什么早戀啊。”
“素素她媽?!?
宋居寒愣了愣,哈哈大笑起來,何故也笑了,他還記得當(dāng)時他說素素是自己女兒時,宋居寒臉上那吃癟的表情,真有意思。
回到家,宋居寒迫不及待地把何故按到了墻上,火熱的唇堵了上去,不管何故想要說什么。
何故被親得難以喘息,稀里糊涂的衣服又被褪了大半,他摟住宋居寒的脖子,喘著粗氣說:“小心胳膊?!?
宋居寒低笑道:“我要是傷加重了,就賴你,所以……幫我洗澡?!?
何故笑罵道:“無賴?!?
宋居寒用力親了他一口,把他拽進(jìn)了浴室……
宋居寒誠如他所說,憋壞了,在酒店做了一次后,在家又折騰了何故一整晚,何故到最后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困的,已然神志不清,任憑宋居寒為所欲為,在天堂地獄交織般的快---感中幾度暈厥、又幾度清醒。
第二天早上,何故一睜開眼睛,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張讓萬千粉絲為之瘋狂的混血俊臉,幾根卷發(fā)凌亂地散落在宋居寒眼前,卻擋不住那眼中的脈脈深情。
何故看了他兩秒,就閉上了眼睛。
宋居寒笑了兩聲,聲音慵懶而性--感:“還想睡呀,都中午了。”
何故再次睜開了眼睛,悶聲道:“怎么不叫我?!?
“叫你做什么?!彼尉雍嘀念^發(fā),“讓你睡飽?!?
何故動了動,卻發(fā)現(xiàn)腰疼得厲害,下--半--身跟失去了知覺一般,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氣,五官有些扭曲。
宋居寒忙輕撫著他的背:“怎么了?疼嗎?”
“腰疼。”
“我給你捏捏。”
“不用,你手勁兒太大,找不到穴位只會越捏越疼。”
“那你告訴我捏哪兒?!?
何故仰躺在床上:“我躺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宋居寒低頭看著他,忍不住在他唇上啜了一口,笑道:“下次可別讓我憋這么久了。”
“你還有理?!?
宋居寒笑得眼睛都彎了:“想不想吃東西?我給你做?!?
“別了,你下樓買吧?!?
“怎么了,我特意學(xué)了下廚呢。”
“你學(xué)哪兒去了?都還給師傅了吧?!?
宋居寒撇了撇嘴:“我下樓買。”
“算了?!焙喂室话炎プ∷母觳玻Φ?,“我不餓,你陪著我就行?!?
宋居寒躺回被子里,抱住了他:“我也不餓,我吃你吃飽了?!?
何故懶得理他,只是安靜地靠著他的胸膛,聽著他一下一下的心跳,感覺特別安心,他一直以來渴求的,也就是這些,就這些。
宋居寒輕揉他厚實的掌心:“你聽我說啊,不管你今天起來看到媒體怎么寫,都別往心里去,他們都是一群傻逼?!?
“放心吧,我早已經(jīng)麻木了。”
“好多人都羨慕我們呢,還有很多人喜歡你,你多看看那些。”
“是嗎,還有人喜歡我?”
“當(dāng)然了,你現(xiàn)在有一大票粉絲,你自己都不知道吧,她們都說你又帥、又聰明、又有氣質(zhì),說我們簡直是天作之合?!?
何故笑了:“你就逗我吧。”
“騙你干嘛?!彼尉雍扉L了胳膊,從床頭柜摸過手機(jī),打開了微博,隨便打開一條微博的評論:“你自己看?!?
何故將信將疑地拿過來,宋居寒隨便發(fā)點(diǎn)什么,都幾萬十幾萬的評論,下面說什么的都有,有罵的、有捧的,還有幾個聲音,祝他們倆百年好合的。何故實在有些吃驚,他是真的不了解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了,原來社會都這么開放了?
“怎么樣,沒逗你吧,你現(xiàn)在人氣可高了,我就知道,他們一定會看到你的好。”
何故苦笑道:“他們是喜歡你才愛屋及烏,但肯定還是巴不得你找個更好的?!?
“誰說的?!彼尉雍昧τH了他一口,“誰有我愛的人好?!?
何故怔了一怔,心臟一陣酥麻。宋居寒調(diào)情的能耐沒人比他更了解,即便知道這是情話,可聽在耳朵里,也直接撼動了心。
誰有我愛的人好。
也只有宋居寒這樣的天之驕子,才能滿懷自信的說出這句話。
宋居寒側(cè)身支頤看著他:“咱們什么時候去度蜜月吧?!?
何故笑道:“度什么蜜月?!?
“咱倆還從來沒有一起出去玩兒過呢。”宋居寒不小心想起了周賀一,臉色沉了沉,“你喜歡歐洲,咱們就去歐洲?!?
“歐洲我都玩兒得差不多了?!?
“對象不是我,就不算?!?
“你真是……”
宋居寒捏了捏他的臉:“我要讓你的每段回憶里,都只有我,沒有別人?!?
“那怎么可能呢。”
宋居寒抓著他的手咬了一口,有些負(fù)氣地說:“心誠則靈。”
何故低笑兩聲,又有些感慨地說:“我的每段回憶里,確實都有你?!睙o論是好的,壞的,喜悅的,痛苦的,所有他念念不忘的記憶里,一定都有宋居寒。這個人已經(jīng)完全地印刻進(jìn)了他的生命里,他的心臟將永遠(yuǎn)為這個人悸動。
“你以后的每段回憶里,也會都有我?!彼尉雍o握著他的手,無比堅定地說:“這一次,我會抓得很緊?!?
何故捏著他的下巴,輕輕親了他一口:“行,你一定抓緊了,你要是再掉鏈子,我說不定會把你閹了。”連他自己都不知道,他說的究竟是不是玩笑,他認(rèn)定宋居寒是他的了,他也會……抓緊了。
宋居寒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頰,柔聲道:“太小看我了,我玩兒了命把你追回來,這輩子,都不會再讓你離開。”
何故露出清淺的笑容,心中升騰起對未來的無限的希望。
早在十一年前,那個沖他微笑的絕色少年就已經(jīng)在他靈魂深處種下了一顆種子,這么多年的風(fēng)來雨去、青黃交迭,樹倒了,根未斷,迎風(fēng)又長,總算等來了花滿枝頭。
--------正文完-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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