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哥就是之前在所里面和我有一面之緣的城南陽哥。而這個娃娃音就是當(dāng)初跟在他身邊,讓我笑了個半死的大漢!
現(xiàn)在一聽到他說話,我就能聯(lián)想到他在電話那邊的模樣!忍不住又笑出了聲。
似乎是聽到了我的笑聲,“娃娃音”有些不高興了,對著我說:“小子,你要是再這樣,我就要生氣了!”
聞,我趕忙控制住自己的情緒,盡量不笑出聲,對著他問了一聲:“那個......熊哥,您這次給我打電話是有什么事情嗎?”
聽到我歸正傳,電話對面的熊哥也對著我說:“今天陽哥出獄,兄弟們給他準(zhǔn)備了接風(fēng)喜宴!陽哥特地邀請你一起參加。沒有別的意思,就是讓你和兄弟們認(rèn)識認(rèn)識。以后大家相互照顧一下。怎么樣,有空嗎?”
我和城南陽哥也是比較投緣的,人家熱情相邀,我又怎么能夠拒絕?再說了,同在一個岳城住著,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多個朋友多條路!
所以,我沒有任何猶豫,直接就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熊哥也不墨跡,再把地址告訴了我之后,就掛斷了電話。
我看了一眼時間,整個人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。
這“娃娃音”實在是太不靠譜了。訂好的十一點二十八開席,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十點五十了!再磨蹭下去還不得吃遲到了?
我來不及細(xì)想,趕緊從保安室里面出去,在服務(wù)臺那邊找到了正在和人家小姑娘談天說地的老肥。然后和李隊請了假,帶著老肥連衣服都沒換就坐進(jìn)了中巴車?yán)锩妗?
老肥還以為是咱們大本營出了什么事情,一個勁兒的詢問我怎么了?要不要給黃無極他們打電話,把他們叫上?
我擺擺手,這才把事情和老肥說了一遍,并且把飯店的地址告訴了老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