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著周圍那死一般的寂靜,所有人在場的幾個人都感覺到壓抑的不行。
我知道這是吳大奎對于我剛才的話感覺到不滿意,不過,卻根本不去理會他的反應。而是隨手將破歲取了出來,就這么插在了他身下的木板上,冷冷的說:“你要是不服氣,現(xiàn)在可以試試看!”
隨著破歲一出手,周圍原本壓抑的空氣瞬間就恢復了正常,就好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(fā)生一般。
我這才收起了破歲,抬起頭朝著吳老蔫兒看了一眼。示意他剛才的情況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,這吳大奎完全沒有了任性。當斷則斷,免受其難!
可是,吳老蔫兒現(xiàn)在是鐵了心的要讓吳大奎土葬,對于我的暗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。
既然這樣,我也不在多說什么,老肥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,對著吳老蔫兒說:“現(xiàn)在要死者的至親來給他吧臉上的汗毛刮下來。不能讓他帶著這一臉的白毛去投胎。即便是下輩子投了人胎,盯著這一臉的白毛,也會被人給當成妖怪打死的!”
聞,吳老蔫兒走了出來,手里面那些一個手動剃須刀,開始小心翼翼的給吳大奎刮掉臉上的白毛!
他的動作很慢,也很輕。在刮毛的同時,手上也在不斷地顫抖。不過,卻并不是因為害怕,而是難過。
這種做法的確是有些殘忍!至親之死本來就已經(jīng)讓人痛徹心扉,現(xiàn)在卻又要這么近距離的凝視親人的遺體,注視著他的音容笑貌。這叫人怎么可能會不難過。尤其是眼下這種情況!
吳老蔫兒一下一下輕輕的給吳大奎清理著臉上的白毛。沒一下都充滿了父親的慈愛。不管吳大奎生前是個什么德行,他都是吳老蔫兒的兒子,是他的心頭肉!
看著吳老蔫兒的樣子,屋子里面其他人也都是跟著一陣難受!尤其是吳大奎的母親更是不停地抽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