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天指了指院子門:“她在里面?!?
墨冷二話不說,直接轉(zhuǎn)身朝院子走去,直接無視了唐天。
不過唐天早就聽到剛才那些叫這位中年人“冷師”,立即猜到了中年人的身份,精神一振,打了這么久,不就是想墨家的高層出來么?
一個機關(guān)大師,應該很有份量吧!
唐天拔腿便朝院子里跑。
一群墨子弟子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時之間,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“把子魚帶回去,看有沒有受傷。”一個淡然的聲音再次從他們身后傳來。
所有人的臉色一白,家主!
墨未天神色淡然地從他們身邊走過,這些家伙身體個個發(fā)僵,一動不敢動。家主的權(quán)威之重,外人是很難想象的。
墨未天走進院子,幾名神色陰冷的武者,守在門外。這幾名武者渾身散發(fā)著危險而強大的氣息,每一個都是天路級。對于財大氣粗的機關(guān)世家來說,雇傭幾名強者,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。
當墨未天出現(xiàn)的時候,柳亞之和張先生的臉色,驟然齊變。
兩人對視一眼,心中齊齊升起不祥的預感。
尤其是張先生,他一向自詡智計,剛剛他還放出大話,眼下的場面,無異于當場扇他的耳光,他臉上青紅交加。柳亞之也沒有心情取笑對方,上次的神秘武甲事件,已經(jīng)讓他在長老會失分許多,若是這次的任務再出現(xiàn)什么意外,那自己以后在組織內(nèi)的日子就可想而知。
這次任務對組織來說,至關(guān)重要!
“怎么辦?”柳亞之低聲問,對于陰謀詭計,他一向不擅長。
張先生很快冷靜下來,眼中兇光閃動,沉聲道:“等墨家人離開”
他作了個虛斬的手勢,柳亞之心中一凜。
轉(zhuǎn)念一想,卻也覺得這是最干脆利索的方法,只要干掉這兩個人,對方就掀不起半點風浪。哪怕墨家人知道是他們干的,也無可奈何。他的目光,從院子外面的幾人身上掃過,天路級武者,他絲毫不懼。
“讓木子動手?!睆埾壬吐暤溃骸八膭屿o小?!?
柳亞之猶豫了一下,沒有反對。的確,金剛實在太醒目了,若是打起來,只怕聲勢小不了。
木子
柳亞之浮起那個詭異的身影,心中不禁一顫,木子在組織內(nèi),是誰也不敢招惹的危險人物。他是天路榜上的強者,對付幾名天路級武者,手到擒來。
“我這就去。”張先生眼中閃過一絲狠辣。
柳亞之嚇一跳:“墨未天和墨冷都還在呢!”
“有什么比當他們的面,殺掉那兩個人,更有震懾力?”張先生冷冷道:“我想明白了,我們之前的手段太溫和了,這是我的失誤,我們不該給墨家猶豫的空間。我們要讓墨家明白,什么狗屁機關(guān)世家,不過螻蟻而已。這個世界,可比他們以為的大得多。我們,也比他們以為的強大得多?!?
柳亞之震撼得說不出話來,眼睜睜地看著張先生消失在樓梯處。
唐天老老實實站在一邊,雷雪立在那,被墨冷反反復復摸來摸去。賽雷在一旁,神色稍有些緊張。人的名樹的影,墨冷大師是她當年的目標。
“請不要這樣”
雷雪帶著哭音的柔弱抗議傳到唐天的心中,唐天連忙安慰:“乖,讓他摸一下,你也不會少一塊肉?!?
墨未天饒有興趣地看著唐天,機關(guān)武甲有墨冷,他完全放心,他對唐天更加好奇。剛才那場戰(zhàn)斗,他看得分明。在他看來,墨子魚沒有犯什么錯誤,甚至可以說,非常嚴謹,并沒有露出破綻??墒菍Ψ降膽?zhàn)斗方式,實在不按常理出牌,硬生生創(chuàng)造出一個機會。
在很多人看來,墨子魚輸?shù)糜悬c冤。
但是墨未天不這么看,面前這個家伙,完全不合常規(guī)的戰(zhàn)斗方式,讓他眼前一亮。哪怕墨子魚和唐天再打一場,他依然覺得唐天勝出的可能性更大。
在他看來,一般的機關(guān)武者,面對唐天這種類型的對手,獲勝的機率很小。
墨未天對機關(guān)武甲,并沒有墨冷那么專長,但是身為墨家家主,他卻擁有更寬廣的視野,能夠站在更高的高度來看待這個問題。
這種打破常規(guī)的戰(zhàn)斗方式,非常出色,但是它對機關(guān)武甲的要求同樣很高。普通的機關(guān)武甲,根本不可能做到如此靈活。
現(xiàn)在機關(guān)武甲越做越大,3米4米高的機關(guān)武甲,已經(jīng)十分常見。
在所有人的認知里,機關(guān)武甲都是厚實、笨拙、力大、防護性好的代名詞。
他第一次見到如此精巧的機關(guān)武甲。
就在此時,墨冷停下動作,皺起眉頭。
_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