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為什么你們會這樣幫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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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麒麟王有些意外,面前這個家伙竟然能擋下自己這一指。
有點意思啊。
“一個不留?!?
淡淡的話音在空中裊裊,麒麟王的身影消失不見。
唐天眼前猛地一亮,冷哼一聲,手中的火鐮鬼爪驟然一探,卻恰好和對方的火紅的拳頭撞上。
透明的勁氣轟然四溢。
砰砰砰!
雙方以快打快,一波波透明勁氣,不斷在兩人拳爪間炸開。
麒麟王臉色變得凝重起來,對方的實力,比他想象得更加強悍。如此這般硬碰硬,對方竟然不落下風(fēng)。
點子扎手。
他目光掃過其他人,臉上不自主浮現(xiàn)驚容,自己這一方,竟然沒有占上半點上風(fēng)。
這群家伙,是什么來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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鶴面前的家伙,身體瘦高,胸口繪著一只猙獰彩蟒。手持一雙漆黑的匕首,身形極其詭異飄忽,令人防不勝防。他便是五殺團中的蟒牙。
但是鶴卻冷靜如亙,手中的鶴劍帶著劍鞘,一劍接一劍。
白茫茫的劍芒,如鶴吐氣。
他的身姿優(yōu)美,仿如一只大黑鶴,靈動瀟灑。他以靜制動,身形幾乎就在方寸間,挪轉(zhuǎn)騰移。鶴身勁的認(rèn)知每深一層,鶴的實力便會大幅度提升。厚積薄發(fā),他從小打下的扎實基礎(chǔ),花費了大量汗水,此時都發(fā)揮出巨大的作用。
蟒牙身形帶起一道道淡淡的虛影,在他周圍不斷地游走,伺機而動。
一靜一動,兩處截然不同的攻擊方式,卻仿佛達到一種微妙的平衡。
蟒牙神色凝重,瞇起的眼睛寒光閃爍,心中卻驚異無比。
好強!
雙方雖然還處在試探的階段,但是他已經(jīng)意識到,他們遇到勁敵。
不過,好久沒有遇到值得動手的家伙。
蟒牙露出森然的白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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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旭手中的槍尖海,漫漫展開。
點點寒芒如星辰,鋪灑開來,把對方罩入其中。
他的對手是一名胸口繪著鱷魚的低矮壯漢,他叫老鱷,一身橫肉,兇蠻至極。手提兩根短柄狼牙棒,揮舞起來,就像一團呼嘯的青色暴風(fēng),凌旭槍尖點出寒芒被風(fēng)團擦中,火花四濺。
但是凌旭沒有半點沮喪,怒吼連連,槍尖海綿綿不絕。
“殺殺殺殺!”
凌旭的橘瞳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,銀發(fā)狂舞,金屬般的十指搓動帶起的劇烈旋轉(zhuǎn),如同厚布撕裂的破空聲,不絕于耳。
自從他上次從心魔中醒轉(zhuǎn),心境的提升,讓他的實力全方位的提升。
槍尖海變得更加綿密,層層涌動,一波接一波。
叮叮叮!
密集的撞擊聲如雨把芭蕉,青色的狂風(fēng)外,無數(shù)火星爆綻。被火星包裹的老鱷此時卻忽然睜開眼睛,他聽到凌旭的怒吼,嘴角露出嘲諷之色。
剛不可久。
這是一個很淺顯的武學(xué)道理,自己的對手一看就是個菜鳥,維持這么高的攻擊頻率,必然不可持久。
老鱷就像水草中潛伏中的鱷魚,耐心地等待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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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機關(guān)武者?”身上繪著一只白狐貍的年輕男子一臉淺笑,他便是五殺團中的白狐,他的容貌俊朗,只是嘴角的那抹笑容,帶著一絲邪異。
“真是糟糕,機關(guān)武者這樣的垃圾,怎么給我的戰(zhàn)績加一筆呢?這也算戰(zhàn)績的話,會被人嘲笑吧?!卑缀宰哉Z:“雖然把樣子做得像老虎,哎呀,上山打老虎,難道其實打的是你?”
虎忽然對兵說:“我有點生氣?!?
一晚上被打來打去,還不在家什么的,泥人也有幾分火性,一向淡定的虎終于有些暴走了。
兵:“”
可憐的兵一時間,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受傷的虎,竟然愣住。今天的虎,躺槍太多次
“我要干掉他!”虎的語氣有些冷。
兵的撲克臉有些冒汗,虎大人的第一次暴走,居然因為一首兒歌
不過,兵的猥瑣顯然沒有下限,他絲毫沒有當(dāng)事人的覺悟,毫不猶豫煽風(fēng)點火:“嘖嘖,你聽聽,一只小狐貍,居然敢挑戰(zhàn)老虎的威嚴(yán),虎,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啊,反正這事擱我身上,我是忍不了啊?!?
吼!
虎嘯天空,一道凜冽的藍光,劃破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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